赵老师若有所思地，很快过了他。

“当然是真的。”

季姜双手合拢祈求的手势，模样十分可，江渡愣了愣，又听见她说：“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啊，不然我们就不成朋友了。”

季姜听到答案，噗嗤一声笑声来，“原来是这个呀，这个很正常的，我妈妈说，那是因为他们男人会偷偷趁我们睡着的时候亲亲我们，这样我们才能快长大。”

“好。”江渡笑着答应下来。

“怎么了小姜？”江渡笑着看她牵住自己，蹲下去听她说话。

下午幼儿园放学，小朋友都在教室里等着大人来接。江渡来的时候，江纪还在那自顾自玩堆积木，季姜无聊地托着下看他玩，时不时用小手给他堆一个上去，堆错了，江纪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把那一块又拿下来。

“就是……他老亲我妈妈，可是从来都不会亲我。”

“真的吗？”江纪对这个答案将信将疑。

江

季姜先看见的江渡，匆匆忙忙跑过去，神神秘秘地将江渡拉到了一旁，“江叔叔，我有话要对你说。”

“哦。”江纪终于放下心来。

季姜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季姜将手拢在嘴边，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江纪今天在幼儿园的表现特别好，老师都夸他了，他跟我说，特别希望你能偷偷亲他一下，叔叔你就满足一下他的心愿好不好？”

江纪望着老师笑眯眯的样，觉得她实在完全无法理解自己的想法，更不可能找到解决办法，于是眨了眨琉璃珠般剔透的睛，认真地说：“太多了，我一下也说不来。”

“那你说说，”小姑娘眨了眨，又咧嘴笑了，“为什么你说你爸爸不喜你，只喜你妈妈？”

自由活动时间，季姜过来找他，圆嘟嘟的脸往他面前一凑，笑的时候几颗糯米细牙，稚声稚气地说：“江纪你真是一也不会说谎诶，一说谎，睛就眨啊眨的。”

江纪想在车上玩玩，江渡默许了，没想到季姜一把将玩抢了过去，义正言辞地说：“不行，我妈妈说，坐车的时候就应该认认真真地坐车。”

季姜今天是来接，江渡开了车，顺路就将她们一起带了回去。

江纪无奈：“我说还不行吗……”

觉得呢？”

季姜家和江纪家在同一个小区，一个住在十栋九楼，一个住在九栋十楼。两家人很早之前就认识，季姜和江纪也算是刚生就打过照面的，一个六月十号的生日，一个是十月六日，尽才五岁，两个人已经是老朋友。

江纪哑无言，季姜的看见这一幕，也无奈地摇，说她：“真是个霸的小姑娘。”

“嗯……就是……”

江纪刚提到伤心事，还不太想说话，没想到小姑娘没等到回应，急了，一腰，撅嘴：“哼，你又不说话，我下次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