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喝了茶，“说过了。”

林为业笑：“那时候你天天来找他，他还不许我们讨论你，我们那一圈都传开了，以为你们在偷偷谈恋，后来我才知你们是邻居，难怪那时候早恋抓这么严，你们都不避讳。”

纪央中午没吃多少饭，现下才夹了几个寿司，又吃了几片生鱼片，居然就有些饱了。

“……嗯。”

“咳咳……”纪央呼不顺，咳嗽了几声，不知是不是该跟他老实坦白。

刘丽掐着纪央下班的时间状似不经意地给她打了电话，听她已经准备去往和林为业见面的餐厅，不由得眉开笑，直夸纪央是“孺可教也”。

。到下午三，就已经将定好的日料店地址发给了她。两人一直都没有加微信，所以都是通过电话和短信联系。

纪央闻言有些过意不去，好像拂了人家的面，于是又拿起筷，“没有，我还吃的。”

林为业其人吧，倒也真符合刘丽电话里所说的周正、神，因为穿得很正式，本来是同龄人，和小巧玲珑的纪央站在一起，倒显几岁年龄差来。

纪央想起江渡上次在咖啡厅说的那句“脸还记得，人名是真忘了”，不由得想给林为业的自知之明默默赞，拼命忍住了，又听见他问：“他肯定还记得你吧？毕竟你们认识这么多年。”

本来林为业考虑到两人见面质问题，专门定了包间。可纪央到店后，觉得两人待在一个小房间里，没有话题实在是尴尬，于是持就在大厅吃饭。

“……”江渡就是这类人，哪怕不现，都能莫名其妙成为话题的中心。

“你知为什么吗？”纪央听得，林为业在努力找话题跟她拉近关系，而最好的就是从往事聊起，“是因为那时候我坐在江渡的前桌，你每次放学来找江渡，我都知。”

他们这桌本来就是挨着商场内圈的，有窗隔

“说起来，”林为业见纪央又吃了一小寿司，继续接上刚才的话题，“你现在和江渡还有联系吗？”

纪央接过茶杯，慢慢喝了一，半天没接话。

林为业似乎也有些张，了一桌寿司海鲜，一大盘端上来时，造型中还冒着仙气。两人隔桌而坐，都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脸，倒减轻了一尴尬。

“嗯……”乍然听见江渡名字，纪央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林为业见她呛到，赶给她又倒了杯茶。

“我听说他大学国了，可能早就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了吧。”

“你不吃了吗？”林为业注意到纪央已经放下了筷，诧异：“看你个小小的，居然吃得也好少，我好像太多了。”

见到林为业本人，纪央仍旧是一印象也没有，尽他也曾经在1班。

她犹豫着要不要放下筷，忽然听见林为业说：“不知刘阿姨有没有跟你说过，咱们以前是校友。”

纪央无奈。刘丽又问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得到答案后，更加满意的，放心：“那好，你妈我准备门广场舞去了，你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