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笑了。

他终于说了他最想说的那句话。

“上将怎么了，该被的时候还是得挨。”天海，“您老不也得整天防着别人你么。”

“我还是那个回答……我们有选择么？我有选择么？”

“不妨，我也是了一时间才习惯。”光，“看你的军衔，你是上将吧？”

光笑了，他摇了摇。

无痕趴在床上，任由莱夫斯给他一圈一圈缠着绷带。

“酒肝肝化脑溢血，你觉得咱们能得哪？”无痕，“还有，先别我，那颗脑袋和那个小姑娘。”

但是她的脸让白木吃了一惊。

光又笑了。

“事情总是要一步一步来的。”莱夫斯的手指过了无痕肩，“双手骨折，肋骨断了七八，肝髒和脾髒都破裂了，还有某东西在不断改造她的……你还是那么狠。”

中最常见的家主妇。

“哈，后辈你命不该绝啊。帮我再看看这个国家，等你再见到我的时候，记得好好说说这场战争的故事。”

“哈。”天海背过了，“也对，换了我这脾气……八成就活不过二二六。”

“原来如此……这也没变过。那么现在，我们又是在和哪个国家作战？”

天海抬起手想撩撩发，结果发现右手已经不见了。

“你们这群臭小啊……从那时候到现在，一直是这个样。”光，“如果你在我那个位置上……”

“看着历史书我都快娘希匹了……说真的，逃亡到陝北的那个家伙才是真英雄，战争结束之后一大票日本年轻人都把他当成偶像来着，虽然这样他们也没什么人事……哈哈哈。”

“任何时候不都想要个背锅的么……你活着的时候就该知了。”

“我了我该的。”

“山本，我日你先人！”

天海转过面对着光，下意识的摸向兜，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就知……唉？这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

“我看得来……所以你才是我最先照顾的。”

他还是在喝着酒。

“——妈？！”

“所以你为什么对我如此愤怒？”

“喝这么多真的好吗？”

“烟么老前辈？——，我缺心了……忘了自己已经是个死人。”

他尴尬的笑了笑。

左手，双脚，都在慢慢消失。

光的笑容消失了。

“是我打的，行了吧？”无痕，“最后一条可是跟我没关系。”

“哪有什么国家，人类让怪得制海权彻底丢了。欧洲我们前几天去救援的时候倒是差内战起来，真是什么都没变过。外敌当前还顾着内……当年对岸那个光你还有印象吧？”

“什么意思……难老要还不成……”天海定了定神，“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会不会发动战争？！”

“你真的看不来么？不论是死在你手里的黑神，还是

“所以说，我们还是失败了。”光沉，“我不意外……真的不意外。”

“你要是真这么想，那战争还得打起来。这年是个中生理知识都能把顿着打，然后你知昭和结束都多少年了么？”

“那个人……呵。”

“那你了你那一代该的么？”

“要不是那场狗战争，我们哪还用受这么多活罪。告诉你，前几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老同学打打篮球抬抬杠……结果呢？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天海叹了气，“还不是什么战死沙场……比你们那时代让李梅大爷火烤了的那帮还冤。哦对，李梅那家伙你八成不认识吧。”

“虽然不知，但看你的说法已经是几十年了。看起来是另一场战争。我不太理解的那。”

“歉有用还要宪兵嘛？要歉去跟被李梅烧死的人说，去跟广岛长崎说，去跟中国和东南亚……歉，你得起吗？你们倒是开心了，说打就打，东北到珍珠港天天赌国运，知死了多少人要老替你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难得军中有你这等透彻之人。若是当初多几个，也不会落得死国灭。”

“我很抱歉。”

“你失败了，你死的倒是痛快，老全家死的不明不白的。”天海。

“哈哈哈。一代人就去一代人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