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港天海……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看这人哭的没法交流,天海也只能考虑跟旁边那位了解情况。
结果刚一靠近,那家伙就抱住了他的大腿。
“边儿去!男人别碰老子!”
想要踹开那个男人,却没想到那家伙质量太大,根本纹丝不动。
而且这家伙哭的声音比落月还大。
“我对不起你啊!俾斯麦!我不是让你去送死的啊!我不知道损管不能管一队啊!”
想要跟这两个缺心眼交流,自己也挺缺心眼的。天海暗骂道。
费了半天功夫摆脱了胖子,他终于走进了电梯。
深海的镇守府永远都是光源不足的样子。
桌上放了一瓶红酒,贤治和翔鹤相对而坐。
“步已经走出去了……我们很快就能见到瑞鹤了。”
“这样对她真的好么……我真的很想见她,但是……”翔鹤低垂着眼睛。
“我们不是早就注定要走这一步了么。”贤治给妻子倒了点酒,“想要安全,想要复仇……这两者正好重合了。”
“……也许吧。”
“其实就是,你经历过噩梦一般的一天,而你很不幸的被它逼疯了,只是你不承认。你必须假装你做的都是合理的……假装一切挣扎都有意义。”
一个阴柔的男声突然响了起来。
这房间里本来不该有第三个人。
而且贤治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谁了。
同时他被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翔鹤刚要有动作,一把长剑就钉在了她面前。
“我水无痕平生最讨厌两种人,一是对女人乱用暴力的,二就是背后捅朋友刀子的!”
“你好像答应了不妨碍我。”贤治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是你自己踩了我的红线。”
“我没有选择。”
“你已经做了选择,这只是你走捷径的借口。”水无痕道,“你太让我失望了。”
“那你有更好的办法么?我太了解天海了,所以我只能这样。”
水无痕双眼眯了起来。
他勐地把贤治按到了牆上。
“我不是你的参谋,你自己走了我最不齿的那条路,怨不得别人。”
“所以你要把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根本不了解他们。”水无痕道,“但是我有个提桉……算是帮你补救这个狗屎一样的计划。”
“我有不接受的可能么?”
话音未落,贤治脸上就挨了水无痕一拳。
“我说了你不是没有选择……你明明可以不这么做,却不敢想那种可能性。懦夫。”
听完水无痕的提桉,贤治冷笑了一声。
“这跟我要做的有什么不同么?”
“当然不同。他不是被迫的,立场也没有变。”
“既然目的相同,那我就接受了。”
“不准找借口。”
水无痕一松手,贤治自由落体摔到了地上,使劲揉着脖子。
“你来就只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