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掌心也一样。
“冒犯了。”
天海取出个试管,将血液一点一点收集起来。
战舰栖姬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一声巨响,实验室中的靶子被轰了个粉碎。
天海自己也被后坐力掀翻在地。
“好吧,能用是能用,可惜还是不配套。”
天海把手中的秋月炮放下,用力甩了甩手腕。
旁边的夕张在一块板子上记录着不少数据。
“您这是异想天开什么呢,我们的主炮人类之躯怎么可能运用自如。”
“所以不一定非得主炮对吧?”
天海看了看桌上的两个试管。
战舰栖姬的血液和恶堕刀的油状体液。
那天双手被恶堕刀污染之后,天海无意中发现那些平时跟雷神之锤差不多沉的舰装他竟然能拿动了。
当然,拿得动不代表能用。
他很庆幸自己没初次实验就冒进到用46大根放烟花玩的地步。
不然估计结局不是被掀翻在地,而是他整个人可以送去给间宫做肉馅包饺子了。
虽然有给自己一针深海栖舰血液的想法,但他也怕注射不知名血液之后变成什么触手怪。
不过话说回来也没人规定舰装这种东西只能是火器。
10.
三角木马。
粗麻绳。
马鞭。
办公室又改成了囚室装修。
当然,这次的受虐目标不是男人。
体液和药物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旁的浴室里雾气缭绕。
最上趴在充气垫子上,整张脸都成了阿黑顔。
身上交错的鞭痕和勒痕无声的讲述着刚才她经曆了什么。
“我他妈真是服了,总跟人撞上不是因爲你眼神不好,就是因爲你有受虐倾向喜欢疼痛!”
天海皱着眉头,在最上背上胡乱抹着高速修複材。
“啊哈哈……提督你知道就别说出来了嘛。”
“那就自己跑去入渠别每次还得让老子帮忙上药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变态的爱好!再说了,刚才是谁哭着喊着求我叫她贱女人母狗的啊!现在又脸红了搞毛!妈的院长关在那儿我都没对她下过这么黑的手好么!”
天海愤愤的在少女屁股上狠捏了一把。
然后最上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你说说,要是那帮小学生知道了,那么帅气看着很可靠的前辈是个喜欢挨揍的变态……我都不用去猜,平时三熊那种性格怎么可能对你这样,你就欲求不满来找我是吧?”
最上扭动了两下。
“啊你这欠干的母猪真就该把你扒光衣服吊在港口起重机上让所有舰娘都知道你是个多么下贱的婊子。”天海一字一顿的棒读着,“就算只有两个人让我说这种话也是羞耻爆表了好么……有必要让我那么入戏么。”
“诶嘿嘿……提督,对不起啦。”
“终于能说这句台词了!要是道歉有用,还要条子干嘛?”天海勐地把最上拽了起来,“爽够了吧?该你肉偿我了。平时穿那身男孩子制服还真没看出你这么结实有料。”
最上勐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