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娃儿就更可怜了。娘一早没了，简直是黄连里泡大的。虽有个兄长，可也没大几岁，如今是成/人有担待了，从前恐怕也只能抱一块儿哭罢了。我看这孩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瞧着叫人心疼……

一句“依着你”，就轻轻松松把自己肩上的挑撂过去了，小神仙在人间的修炼成果真不可小觑啊。

灵素只好摇：“从前还总说我好闲事，现在你瞧瞧你自己。”

没过两天，七娘又叫人来告诉灵素，可以送一些烘糕去笑话楼和戏楼那边。灵素等杏妮儿从学堂回来，俩人一块儿去的戏楼那边。

灵素心说那就惦记着果这孩呢，你尽放手也没事。不过这些本是七娘扔给她的活儿，陶丽芬愿意担下来那自然最好不过了。神仙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成，你说得有理，那就依着你说的办。”

风和楼和填塘楼则是陶丽芬带着果去的，去填塘楼的时候还“碰巧”遇见了七娘，七娘就留了她们两个说

“现在你看看，填塘楼的东家愿意投钱到她们的买卖里！咱们不说这买卖到底赚钱不赚钱，只说光这个机缘，能跟这样的人学到的东西！这一步踩稳了，说不定往后的一辈就全然不一样了。这个褃节儿上怎么好不？

时多不顺利呢，结果一说居然直接谈成大买卖了。又听灵素说了一通要收拾铺新打柜台、增砌烤窑、跑各个楼里送货试卖等话，她也一一曲着手指算了，最后：“成，这些都是要事儿，我看我们很可以先安排起来。新打柜台的样式，估计得跟明德斋的学学，这心吃要怎么放好看又净。

陶丽芬正：“那怎么能一样！妮儿和果都是吃着苦长起来的孩。妮儿从一开始跟着你打络，到后来跟你学了鱼，再到现在这个烘糕来，可不容易。这孩从前日苦，好在还有个爹可以依靠，勤谨又懂事，倒还算说笑的。

灵素赶答应着，又谢过人家，这才又带了杏妮儿来。

“她们小，就算懂事，许多世故没见过没听过的，再懂事也没用啊！大好机缘来了，若是稀里糊涂给错过了可怎么好！你听我的，这事儿咱们能帮的就得帮一把。对那来说或者是个不算数的小买卖，对这俩娃儿来说，没准就是改命的机缘！这可太要了！”

“烤窑容易，杏妮儿爹自己就会，只要备够了料应该立就能动手。这些楼里就咱们俩分先去联络了，送了货过去试卖一阵再说……”

来收货的是一个事，问了几句用料和存放时间，又听灵素说了价格，才笑：“还成，因是填塘楼大东家那里推荐来的，我们还怕价儿会不会有些吓人呢！还好还好。这糕，今儿晚场我们就会安排上桌，三天后你们再过来，到底用不用这个，不是我们说了算，得看客人们给不给脸。”

陶丽芬笑了笑：“没事，绍妹妹那里事情我心里有数，且现在不过是看地方买山收拢羊和羊的事儿，又不是天天都占着手的。且这边的事情要，这起的几样我们还是带带她们的好，俩十几岁的孩，我们都不她们可怎么办？！”

灵素赶拦着她：“哎，哎，这不是咱们的买卖了，咱们不过是中间给牵线的，你还会□□法是怎么的？那边还满山的羊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