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白她一：“你当我是神仙呢？这一就能瞧来是不是赚钱，还长不长久了？”

第391章浮知

自从上回灵素在底下逛看叫人嫌弃了之后，七娘细查了一回究竟，就把规矩改了。这大连店现在分了两层，楼下是随便来都能看能买的，楼上的得付一钱银的茶钱才能上去瞧看，熟客另有贵宾牌分发，便不消这个使费了。

灵素便把之前昧下的那张纸递过去给她，嘴里：“我说是卖一钱银一斤……”

来，一边又：“怎么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脱手几个买卖么，连这里你尚且看不上，现在倒又惦记上这些了？”

灵素嘻嘻笑：“我教了她许多呢，她家的鱼也是我教的。”

“你还真是一儿都不给别人留，你就这么看好这小姑娘啊？”灵素问。

灵素就把自己同陶丽芬的考虑说了，又：“要是这个能成，大娘们就能接着当差，杏妮儿家里也能有份长久收益，那就好了。”

七娘一笑：“成，都替人家着想了，你呢？”

这会儿她是叫人把烘糕拿到楼上待客，随侍答应了一声便自去安排。

七娘把那字条往灵素跟前一放，指着上：“你瞧瞧，这纸叠得，线角齐平，这又不是什么正式的文书，随手的事儿都能到这份上，这才是心。

灵素听明白了，这开买卖是假，定徒弟才是真，这是想赶别人前把小果纳麾下啊。

七娘拿指尖弹了一下那纸张，忽然改了风：“嗯，我看这买卖也很能来试试。”

灵素看她：“能成？瞧着是个能长久赚钱的营生？”

灵素摇：“不是，是之前老在我们书楼里抄书的那个小姑娘写的。她们两个现在住得近，杏妮儿的时候就叫她帮着记一下数目。”说着又把果来跟陶丽芬请教居家度日的话说给七娘听了。

七娘只好摇。楼里的随侍端了烘糕上来了，七娘尝了一块儿，忽然又招呼人来吩咐：“把剩下的也都装了盒，一会儿有上楼的就请她们尝尝。”

灵素不惧她，还嘟囔着埋怨：“那你又说‘很能来试试’……”

灵素笑着：“怎么样？味儿还不错吧？不给你丢人！”

七娘气笑了，到底不跟她计较，只顾着自己：“嗯，这买卖我想掺一脚，只是我可不得那么些空，我看写这个字条的孩不错，就叫她也跟里一块儿练练，我带带她，到时候让她帮我看着些也好。”

“再看里写的，这娃儿就读了一年多的学堂，在你们书楼里抄抄书，也没过买卖，也没个正经师父带过；可你看上列的，先是着一炉烘糕的量录了一遍，底下又折成一斤烘糕的量录了一遍，还有半窑和满窑的火料用量上都特地注

七娘结过纸条，打开来扫了两，又把纸叠回去瞧了一，问灵素：“这不是你写的吧？”

七娘看她一：“这楼里还有你的份呢，什么叫不给我丢人？！这是你教那娃儿的吧？我从前好像吃着过类似的糕饼，也是你给我拿来的。”

灵素便：“我就接着收租钱呗。”

七娘：“味儿是不错，不过这买卖可不是光好吃就能卖去的。打算卖什么价儿，成本又是多少，旁人容不容易学去的……都得有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