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煤饼的各样模陆续了来，虽比不得他们“原版”的那么细好用，大概意思都都到了——团吧团吧戳几个窟窿儿。

盘坐那儿琢磨起来了。

姜秋萍发现了这一，激动得不行。赶要她老公一起试起来。之前哥是关起门来试煤和土的最适宜比例，看怎么能又结实又经烧。这位则是忙着要试怎么能少用煤末多用土、外观上还能叫人看不来，这土可比煤便宜多了！

也别说，还真叫她又赚了一笔。一样的一筐煤饼，她比人家便宜一两成的价儿，自然有不明就里的人来“捡”这个“便宜”。等到回家烧了觉着不好，再找她她也不认了。——那煤饼上又没有字，你怎么能证明就是我卖给你的？

这时候就有聪明人又发现一条发财的路。——那煤它太容易染东西了，一碗土一撮煤粉加了就是一盆黑浆。这买煤饼的人只数儿，他们哪里能一看来这煤饼里多少煤末、多少土？

小弟之后就成了湖儿的跟班和助手，看湖儿列的算式和画来的图样，再看看他的年岁，小弟觉着这世上大概就是没什么所谓公平的。不说爹有权娘有钱的话，那还是外的，还有句话可说，可这小先生这样天生的脑灵便，不是更没地方说理去了？！

更别说有些她都是撑了船走远地方卖掉的，更没地儿寻账来了。

过了几日，哥看他的苗，特地拉了他到外说话，劝他：“好比世上有皇帝也有豪富，我们便是穷尽这一生，也到不了那样地步。难就因为这样，咱们就什么也别了，只等下辈投胎再说了？

哥拍拍他：“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理了，至于你自己的心劲儿要怎么才能提起来，那是你自己得力气琢磨的事情。若是你喜就这么沉下去了，心灰了，什么也不了，那你就一直这么着吧，我们也没话说。”

姜秋萍冷笑：“你傻不傻？买卖难是为了长久？那你一直赔钱赚吆喝好了，保你长长久久赔下去！买卖是为了赚银！什么时候什么买卖能赚银，那就。等赚不了了，就换一个能赚的。怎么了？难我们这赚来的银钱是假的？会咬人？真是啰嗦！”

“一个理，世上总有厉害的人，我们大概是赶不上的。我们能的，就是叫明天的自己比今天的自己些儿，这就算没白活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她相公有些心虚：“你老这么买卖，哪有一样能得长的？！你现在也就骗骗陌生人，你瞧瞧这边上邻舍，还有哪家乐意同我们打的！”

他到底年岁也不大。从前只听哥说，自己远远看看，晓得湖儿厉害、有能耐。这回近前瞧了，尤其人家唰唰画来的图，自己看半天都还看不明白其中的理，一时难免都自疑起来。

在商言商，能挣的钱谁不想挣？能多挣的谁会想要少挣？

她相公这回考试不利，寻常在一作坊里事，一年挣的工钱抵不上姜秋萍这样一遭的买卖。虽觉不妥，只是拿人的手短，何况又是自家媳妇，把她说得一文不值，自己又得什么好了。也只好一叹而过。

小弟听了赶摇：“我才不

第386章撬墙角

小弟听了挠，叹：“哥你说的理我都懂，就是……我就是觉着提不起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