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又把年下他们得的书楼和学堂的奖励的事情告诉了良，良更震惊了，长着嘴：“好家伙！我一走你们是拼了命往家里搂钱啊！考试还能得银钱？早知我就晚些日回去，也去考个名

这边乡下刚生来的娃娃叫“小”，良方才听人这么喊就想笑了，虑着哥的面才忍到的现在。

哈，笑死我了，还儿，你怎么不叫小呢？！”

良咽咽：“那、那你现在都不用活儿了，每天就把那东西借他们使，他们就给你钱？”

小弟没了活儿，就摸了一沓纸来，在那里又写起来。——他虽比果小两岁，可也跟着一起读书抄书的，结果一考试比果差了这许多，心里十分不得劲，因此比从前越发用心了。

哥见他只顾着算那笔银钱，直乐，便：“我那钱可不够，这里还有果同小的钱呢！”

良叹一声：“这钱可也太好挣了……”

哥这里把饭焖上了，又把咸垫上芋魁一块儿放饭架上蒸着，一边往灶膛里烧火，一边拉了良坐下来，低了声儿：“我现在另外在张罗一个买卖。这两天我自己刚试了试手，还真成了！我想叫你同我一块儿这个，咱们兄弟合力开个作坊，你看好不好？”

哥，又把年后汪儿带他见了东家的事情也说了，最后：“我们初六就开始活儿了，现在他们几个也会了，我自己这里又有些事儿，就不天天往那里跑了。”

良别的还罢了，先逮着一个“儿”死活要问个究竟来。

公灶里这会儿没人，寻常工的没那么早回来。尤其如今男人们上工，女人们也活儿，娃儿们大的送去官学堂，小的就几家凑一块儿请哪位大婶大娘帮着看一把，日日自家饭的都少，许多就街上随便买几样对付对付得了。

哥就把自己之前同湖儿琢磨索，后来跟姚瓦匠一块儿试了一个的事情说给了他听，良惊得目瞪呆。迷迷糊糊问：“这、你这就是那回看笑话楼里的戏，那箱落下的时候……就那时候琢磨的？”

哥只好又，告诉他：“他们是想要我手里完整的那个，不过那个得用到钢和铜，实在不容易来。我正跟匠作行商议呢，看能不能用别的什么东西先代替着用用，好歹先把那整个机械来，也是个意思。可那里的东西他们也没过，模都没有，恐怕快不了……”

良下都快掉了：“二！嗯两？！”见哥给他打，他才急急压低了声音。

哥：“我就一直想着怎么能叫装卸的活计能省些力。后来我们想通了，可你回家去了，我就找了姚叔一块儿了个来。刚好那会儿缺人手，我们俩对手了多半个月，挣了这个数。才有后来的话。”

良先接过小弟手里的咸，又从一边桌下摸一个芋魁、一把菜心，对良：“走，一边烧饭一边说。我还没问你呢，怎么一回了家里就不回来了。现在县里买卖的初五就都开门事了，你还在家里晒太唠闲篇呢！”

良吓了一：“你要开买卖？！你这，就那大半个月挣的本钱？……好不容易挣的，你可真是……胆也太大了……这都没捂呢，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