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听了赶：“这自然好了，这事儿也不用我们说什么，我们不过是地方的，只要叫娃儿们知就成了。”

灵素同方伯丰都是一愣，湖儿便顾自接着：“这些人学了字，又会算术，可咱们这学堂又不是书塾，也不是官学，可以一直念下去的。明年说要分低两个班，自觉先前的已经学好的，可以去上班。那等班也上完了呢？总不能掉再回去读低班吧？这就算读完了。

“里读书的人

打实来看书抄书的娃儿。他们本来在这里读来，也不是考学官去的。不过这许多功夫神下去了，总不能什么都得不着吧？刚好我这儿有件事，他们就合的。

七娘笑：“所以我说是个大家得利的好事，没骗你吧？”

灵素听了便问：“你要带他们，他们现在还都在读书呢……”

七娘便问起来，灵素把大师兄那话一说，七娘听了笑：“那可不是！我当日要是会写，帮人递消息也能多说几句！全凭个脑袋里记着，走路上最怕遇上熟人同我打岔，回到了地方就记不真了，真是气死个人！”

湖儿听了一会儿，拿个手指在桌上画呀画的，等爹娘两个人慨畅想完了，他却忽然开：“那不如咱们就在书楼里也开个课吧？”

灵素便笑：“这样的好事我们就盼着越多越好呢。”

灵素想想到时候这些娃儿都得个好差事，过上踏实日的样儿，心里就越发兴了，叹：“大师兄说的还真是，这读书认字，真是能改人命途的。”

晚上回家说起七娘的打算来，方伯丰也连连好。

“这识字能写能算的自然最好不过了。再一个心也十分要。我就想着从你们书楼里抄书的孩里选一些来，往后就跟着我，替我看各买卖。虽不如衙门穿官服那般神气，内里的实惠是只多不少的。你看看这主意成不成吧？！”

七娘便：“也不是说谁都成的，我自然还要考校考校。等过了考校了，跟着我学的时候我就付他们工钱了，绝不叫他们白力气的。”

七娘一笑：“我这里一动手，你瞧着吧，且来人呢！”

“上回不是同你说府城里开店的事儿要缓一缓了么？我这阵琢磨下来，这事儿还是可以的。不过现在我这前几件事儿就不过来了，到时候店更多买卖更大了，我可不会□□术！我就想着，不如趁这时候，带一批往后能用的人来。

听她这一说，灵素就想起那个读律令的孩来，心里一亮，——果然这读了书就是多了路啊！

七娘乐得不成：“你也太憨了！难我这里没话，他们读书就白读了？你只盯着那些读了书没用起来的人，自然怎么看怎么没用，可总有读了书得了好，用到什么地方，把日过好了的人吧？那些才是趟儿来的人！你得细看看这些人是怎么的，了什么，又有什么效果，再回去替那些还没寻着路的孩思量思量，或者就有绪了。”

灵素：“之前我虽听了这话也觉着有理，不过毕竟不晓得果然能如何法。多少人只说去学堂没用，因为在那里读的书不能考试官。他们说的原也没错，若只盯着这个看，那这学堂还真是不上也罢。幸好有你！有你这个主意！这下我可真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