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陪他们？”方明曦抬眸朝里看了，“不过声音得小，其它的病人都睡了。

方明曦闪了闪，即刻明白。送病房的那个人，看来和寸他们有关系。

到换班时候，都收了笑意，工作时方明曦比较严肃，医院本就忙，更没时间嘻嘻哈哈。

“不是定好的手术，刚刚才送来的。”楼下的同事没多说，“我还得下去，先走了。”

包括姚玥和方明曦在内，晚上有好些个护士值班。除非突发情况，人手通常都是够的。

恰好到换药的时候，她站起，“跟我来。”

“护士。”来一个黝黑的大男人，在护士站前问，“我兄弟现在情况怎么样？”

方明曦当即迎上去。

“晚上护士长不在？”

她瞥了他们一，顾不上太多，回指挥晚班护士，“67床还有空位，推去——”

她低忙着手里的事，桌板忽地被敲了敲。

方明曦和其他护士一起去，问：“这么晚了怎么还有手术？”

带寸到67床病房外，她换完药正要去，被寸叫住。

姚玥在旁看着，悠哉喝咖啡：“能者多劳。”

遵照医生开的单给病人输，一切完毕后，嘱咐几句，将空间留给跟来的几个男人。

“你不用担心，他的情况不严重。”方明曦宽他。

那人一听，谢过她，立刻而去。

“这样吧。”方明曦给他指后面的办公室，“值班医生在里面，病历已经从系统上转去了，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和医生谈谈。”

门诊科的护士和护工推着一床病人从电梯来，看样应该是刚刚完手术。

方明曦从片刻的惊诧中回神，表情慢慢沉淀，如一汪平静无波的湖面。

“好。”她表示明白，“我知了。”

病人搬到病床上，方明曦填好床卡，和送来的护士接，又填写病历等等，忙活了一通。

“……方……明曦？”男人的肤更黑了，一发倒没变，依旧是利落的短寸。

他俩站在门边说话，寸似是有话想问她，一下无从说起，略显堂皇。

有事跟着去开会了，晚上值班让你盯着。”

“应该是。”

她闻声抬，四目相对，问话的人一愣，她也怔了怔。

忙活到半夜，方明曦整理完病历，廊上突然吵闹起来。

“护士小，请问刚才……”

“你也劳一劳行吗？”方明曦啐她，翻了个白。

寸愣愣看她，莫名结起来，咙卡壳半天才顺当，“我想问，刚才送来的那个完手术的男人在哪个病房？”

方明曦看着手里的单，：“的医生应该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我照单上的给他输，等明天早上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再仔细看看。”

方明曦目送她，转回护士站。

推床上躺着一个格健硕的男人，后面还有几个同样肤黝黑的同量男人跟在后，上是统一的制服式服装，不知从哪来，风尘仆仆。

小间拿药的拿药，巡视病房的巡视病房，护士站台后一时没有其他人，只方明曦一个在那坐着。

寸局促，“不严重就好……”

男人略着急，迫切追问。

“好巧。”她弯了下，很快敛了笑意，“你要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