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菊死命摆动着她的头,并将嘴唇紧闭,企图避开男人的亲吻。
这个土匪胡子急了,使劲用手掌扇了她几个耳光。
在她无力地流下双泪时,土匪胡子飞快地将嘴靠上去,狂烈地吸吮着月菊的
嘴唇和舌头。
「啊呀,这新娘子的阴户真漂亮!」
用舌头舔吸她阴唇的那个土匪胡子,不断地移动双手去抚摸月菊的小腹,大
腿。
新娘月菊放声大哭起来,但很快,从新娘月菊的阴道里流出了一股股粘液。
那个土匪胡子站起身,握住自己粗壮坚硬的阳具,在她的阴毛和阴唇间磨动
,而他的口中则不断发出淫荡的笑语:「嘿嘿,新娘啊,我马上就要做你的新郎
了,你看我的大鸡巴多粗,多结实,现在它更加坚硬了,现在我就要把它插进你
的肉缝里去了,我就要来日你了!别看你像个贞结的女人似的,现在你的阴户里
不是也出水了吗?哈哈!」
这个土匪胡子说着,用手将新娘月菊的双腿掰的更开,手指在月菊充满粘液
的阴唇上沾了许多粘液后,将它涂抹在粗大的龟头四周,然后,在新娘月菊的极
力挣扎下,新郎张富材的吼骂声中,将坚硬高翘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她的阴
道。
「啊哟,唷哎呀,痛啊,畜牲啊,你们放了我,放开我啊!」
那个奸淫她的土匪胡子全然不顾,腹下坚挺的阳具,更是死命地顶送。
「当新郎喽,」
土匪胡子们狂叫着,「放炮,快放炮!」
有人大声喊着。
于是五个土匪胡子跑到大门口举枪朝天射击,以示庆贺。
土匪胡子边抽动着,边大声喊道:「噢呼,好,好极了,真他妈的爽!这新
娘子的阴道里好紧啊!好紧,真他娘的舒服死了,水,水,好多好多的水啊,干
这新娘真过瘾!」
新娘子月菊的头左右摇动不已。
土匪胡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但他有时顶一下就问新娘月菊:「你,爽不,
爽不爽?我的鸡巴硬不硬?你感觉到吗,你舒不舒服?如果,如果你不他妈舒服
,你的阴户里为什么还在往外流水?」
他的阳具开始分左右的抽送,每一次总要将阳具全部插入满足,而且一次比
一次的力量都还要强。
「哎哟,我痛,痛死人,你们这些畜牲!」
新娘子月菊摆动的口中,也开始因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而发出大声叫喊。
这反而使得土匪胡子显得格外兴奋,他不时用手抓揉着她的乳房和掐她的乳
头。
突然土匪胡子抽送的阳具,越发加快了速度,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浑浊。
一阵飞快的抽送后,他大叫一声,突然抽出阳具,他的身体一阵急剧颤抖,
一股温热的精液笔直地喷射出来。
「噢哟,啊噢,好,我要升天了!」
这个土匪胡子直到精液完全射尽,满足地将头趴在新娘月菊的双腿间。
「喂,你好了快下来呀,该我了!」
这时新娘月菊已经不再挣扎,她侧过脸,一双大眼睛瞪着窗外。
张富材的嘴角流出了鲜血,因为他愤恨到了极点,终于咬碎了自己的舌头。
刚刚奸淫过她的那个土匪胡子,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走了,但力刻又有人四
面围住了她。
第二个土匪胡子一边套弄着自己早已坚硬高翘的阳具,一边低头玩弄着月菊
的阴唇,他站起身,两手高举着她的足部前端,然后再将下腹靠近,水平面地把
阳具送入了月菊的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