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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想从禁锢的臂弯里出逃。
背抵着帘隙间的玻璃,冷得不行,而且她腿软无力,腿根还掐红一片,流出的水液渐凉,体内的热意一点点被散掉。
“你不挺享受的。”
陈暮江拽住她,拉了点窗帘当垫背,将人扣在玻璃上,抬起最先迈步逃跑的腿,手指挑逗性地在唇瓣上滑动,语含挑逗地低吟:“又湿了,真的很不经挑。”
裴轻舟低眼一看,指套上全是水液,在黑黑的阴毛里进出,身体和话对着干,唇瓣被指拨弄得很服帖,来回之间都吸咬住手指,渴求磨动,忍不住挺腰靠近,羞耻感暴涨。
“真不要了?”陈暮江将指套上的水液擦拭到她腿芯处,挑拨着红肿的阴蒂。
呼吸在雨声前愈加沉重,彻底死了想逃的心,真没力气了,她挂靠在陈暮江身上送腰,但嘴里不说实话,“我真的好累,不想做了。”
一听话,手就停了,陈暮江挑眉,掰开黏连的唇瓣,什么也不做,就让凉凉的空气告诉她有多空虚。
粉唇欲张未张,吸取空气填补空洞,然而流动的空气只置换甬道里燥热的温度,丝毫没有手指的磨搓解渴。
雨打玻璃催着密麻的空虚感,一滴滴敲打欲望。
陈暮江看她明明忍不住要往手上蹭,还不愿求,果断拉开窗帘,抱住臀将她整个背压到冷窗上,裴轻舟被冰得直往陈暮江怀里拱。
“到底想做不想?”
耐心尽无,陈暮江问着抬起她半边腿,两指直入,一次给到底,激得裴轻舟蹬直脚尖,猛拍向窗,掌心发疼,甬道更疼,眼角泪点闪烁。
“你拿指套的时候就不看眼…?”
带凸点的指套,又是两指猛进,磨砺感清晰地钻进大脑,裴轻舟每根脑神经都在疯狂跳跃,又疼又爽。
“下次我看…”
手指缓缓抽动,痛感凸起的颗粒里一下下转为快感,裴轻舟哽咽又颤喘,喘至最大声时,陈暮江停下问:“要不要做?”
她要疯了。
陈暮江这女人拿捏死她了。
胸口的吻痕起起伏伏,在阴沉的光线里像受伤的蝶,爬咬着炙热的胴体寻求一线生机。
裴轻舟握住不动的腕,往甬道里送,咬着她耳垂一声声说:“我想要…”
“想要什么?”陈暮江亲了亲她眼角,快速抽动起来,对回答满意,但想要更多字填充自己的快感。
裴轻舟配合地扭动腰,吞没推过来的指,趴在她肩头精疲力尽地呢喃:“想你要我。”
“想要这样?”陈暮江先退出两指,换一指抵进去抽动几下问她,又换二指抵进去问她,“还是这样?”
喘声分别明晰,但想听人说。
裴轻舟换了哀求的眼神看她,用甬道紧密的咬合留住两个想要退出的指。
瞬间失控了,这种眼神太满足陈暮江对她的征服欲,凑近吻了吻她眼睛,加速动作,次次深入底部,顶向甬道的凸点。
水液带出,滴到脚趾上,热热的融进趾缝,陈暮江一晃眼又看到窗上砸过来的雨滴,忽地将她翻过身,吻她后颈低笑着说:“雨快停了,你怎么还在下。”
眼前一阵明一阵暗的,裴轻舟只顾紧扶着窗,拽了一边窗帘,隐约还能看见窗上倒映出自己被顶弄的脸,好色情,别了脸拉窗帘盖住。
“挡什么?是外面雨不好看?还是你自己太美了?”陈暮江又拉开窗帘,低喘着用鼻尖蹭她颈说:“别挡,真的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