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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暮江不想说话,吻着她,轻轻嗯了声,喉振动传递至舌,裴轻舟听到了,也感受到了。
舌尖酥麻到她整个人在滴水。
像是被时间磨耗了一天,都很急切,但都知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又有些克制。
裴轻舟横坐到陈暮江腿上,左手揽她颈,右手伸进大衣里,握住她胸,舌也紧缠着她,寸步不让,一分一毫都索要。
而陈暮江被吻得喘不出声,难受至极,胸前似有火把不停燎动,烫的又疼又痒。
她不示弱,手沿裴轻舟的腿,径直入裙底,听到裴轻舟微喘一声后,停了停,滑到腿内侧,只来回掐弄,不深入。
像夏日沙滩上搁浅的幼蟹,溜进人的裙底,攀咬和钳弄挑逗,想让人多留一会儿。
裴轻舟有些受不住。
自己想喘出声,手上劲儿也松了点,推了推人,从吻里退出来,轻喘着看陈暮江,眼底深情流露:“怎么办,陈暮江,我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讲,但我又很想吻你。”
又委屈又含怨,还有些无措,像是怨恨造物主只肯给人一张嘴说爱。
她贪心地想要两张,一张亲吻,一张诉说。
她现在信了,原来真的能遇到想让她诉尽苦楚的人。
陈暮江为语气心疼,但手上动作没停,安抚性地吻了吻她乱飞的唇:“我也是。”
喘息声很快淹过话,船外水流一瞬清晰,对比强烈。
裴轻舟窝缩到陈暮江颈里,乱掉的呼吸似游针,扎她的颈、锁骨、下颌延至胸口,针灸般麻痹每一个敏感区。
有些收不住了。
小臂伤口扯得疼,陈暮江劲松了些,也没往里走,两眼泪花闪烁,拨开裴轻舟的外套,啄吻她的后颈。
很敏感。
裴轻舟往陈暮江颈里又缩了缩,似是小蛇往蛇洞里钻,想咬人,忍住了,手放回大衣里,哑声说:“我想摸你腹肌…”
很可爱,陈暮江亲了亲她滚烫的耳根:“摸吧。”
大衣被解开,欲褪不褪至小臂,手沿腰伸进衣,剧烈的呼吸控制小腹肌肉的松紧,想要紧绷一点,就多抚摸几寸。
似张弹力网,想要够触最高的愉悦,先要网与人一同下坠,再升高。
背抵舱壁,小腹被抓,坐姿窝身,陈暮江扶着裴轻舟的颈,把她顺势平放躺下,欺身而上。
“感觉你很想要。”
“好些天没做了。”裴轻舟拖着憋屈的尾音,隔衣握着她软胸。
手指拨着顶端,而日子是掰着手指头过的,似是在拨算日子。
陈暮江蹭她鼻子笑笑,然后吻她,与舌相缠会儿,吻落至软颈、锁骨,拨掉里外两个肩带。
吻至胸前,浓酒的酒晕加舔舐的酥麻,让裴轻舟看不清暧昧的灯色,眼前黑掉,手攀附到陈暮江背上,想摸又想往下压。
矛盾之下,她挺了腰,似是船底与江面相贴,想紧贴着陈暮江,往人怀里送。
吻落过,舔舐过的地方,似月光洒满拱桥,送一丝夜凉。
而正被舌裹含的顶尖,像是浮云遮住含羞的月牙尖,挺翘而又无法示人。
腰身挺起,船身沉落江底,江心连之一颤。
很主动。
陈暮江原想适可而止的,突然想给更多,手按下挺动的腰,挪到腰下,推起裙摆,消瘦到瘪气的小腹露出,摸到疤,心疼到吻至泪落。
江心翻涌出向上的巨流,推顶起沉落的小舟,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