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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发疼。
陈暮江不该是这样的。
“我知道。”喉咙在发颤,裴轻舟揉揉眼角,咽了咽喉说:“我没因为这个不开心。”
因为她突然觉得陈暮江的世界拥挤,突然觉得陈暮江变得遥不可及了。
她们两个原本不会有交集的。
“如果觉得做演员,或者说,”下巴擦过牛仔裤,磨砺地发疼,陈暮江看她:“做明星不开心的话,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裴轻舟心脏像被刺了数针,密密麻麻的针头,不是为了杀死她,而是让她从针孔往外慢慢流血,折磨到死去。
她哽咽着声,苦笑了一下:“那一个月还作数吗?”
一个月已过一周多,但她们支离破碎地犹如被碾碎的枯叶。
“为什么不算?”
哪怕一天,她都要的。
陈暮江拨开头发,下巴离开膝盖,看裴轻舟。
娇媚和纯稚都没有了,眉梢像燃烬的烛心,干巴巴的,眼角微红,挂着几丝发,像朵刚刚枯萎的玫瑰花,扔了可惜,不扔又看着难受心疼。
她们都很落寞。
苍黄的灯光将刚浣洗过的发丝照的枯黄,没有形状,只剩扭曲、结团。
忘了是谁先靠近的,也许是同时。
躺下的往上升起腰,坐着的往下弯点腰,嘴唇在空中相碰,舌头在口腔内相缠,吻就这般出现了,自然地像季节转换。
裴轻舟压盖住陈暮江撑在床上的手,直坐起身,握着她发热的左耳,从渐密的吻里抽出半寸,凝看她微合的眼。
气息极弱地说:“我只想和你做。”
别人她接受不了,也从没考虑过。
很像承诺,但又湿漉的不像样,陈暮江快速吮含住裴轻舟的舌,想把话的余音渡进自己的腔里,永不散的在齿间。
两幅躯体只剩下内衣。
胸罩扣着的酥软交叉挤贴,不太规整的一排,四只浑圆大小相夹,仅借衣缝的裸露出的肌肤擦蹭,肩带掉在臂弯,软肉欲露不露。
有多不尽兴,脖颈交贴的有多紧密。
腰窝起伏、埋落、显露在张开的腿之间,底裤相触。
“不要吵架好不好?”
陈暮江居高临下地看裴轻舟,眼睛仿若惊裂的玻璃球,布满红丝。
柔软的声音,柔软的身体,哪一样都让人陷落。
“我也不想的…”
裴轻舟吻尽陈暮江微红的耳际,手插进她的卷发里,滑拨到后颈、脊沟,解开内扣,把她最软的乳肉释放到自己胸壑里。
比她大,是裴轻舟至今仍在意外的。
将胸壑填补的很完满,但只挤靠着胸罩,让陈暮江很难耐,她径直将肩带滑拨下去,裴轻舟配合地展展臂,内衣半脱至胸下。
完全的紧贴,不留隙地压抵在一起变形。
“听说有小花暗恋你?”陈暮江用顶端挪蹭她浅显的乳壑。
“陈编,还看八卦…?”裴轻舟吸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