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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吻上去。
裴轻舟闭起眼,收拢小臂,手心在仰起的颈上发热,低着头,一点点承接这个吻。
直到被放置床上,她从吻中抽离,握住陈暮江肩头,翻身将人压倒,水珠随之滴在脸上,明明是凉的,陈暮江却觉得有些烫。
“我并没有很喜欢过什么东西,也从未强求任何人的停留。”裴轻舟摸摸陈暮江的脸侧,使它仰起来,看向自己,“但是你,陈暮江,你让我害怕。”
陈暮江轻起身,吻了吻裴轻舟唇角,湿润的耳根在她手里发热。
“我不知道自己适不适合这种稳定的关系,尤其对你,如果不与你确认什么,我能更坦然些。”她伏身往陈暮江颈里蹭蹭,像小鹿低下高傲的颈:“你也说过,喜欢是很短暂的感情,可我连这种短暂的感情都不曾长久拥有过,要怎么爱你呢?”
她没信心。
“我们做吧…”陈暮江吻她耳后的绯红,直到唇上。
然后,身体相缠,裴轻舟分开陈暮江细滑的腿,抵进去,裙子上叠至腿根处。
“但你没洗手,所以今天先别碰我。”裴轻舟认真地看着她说。
“你有时对我真的很无礼。”且无理。
裴轻舟俯下身,轻抱住陈暮江的腰,抚开耳侧的卷发,软语道:“我刚刚洗了很多次手…”
另一层意思是,她为这份吸引处心积虑良久。
“…不想太大声。”陈暮江眼底涟漪迭起,无奈又渴望。
她不得不承认。
某种程度上,裴轻舟激出了她消失已久的征服欲,她想看看多情的野玫瑰是否能被捧在手里。
“那你忍着点。”
不过往里轻抵几寸,陈暮江便如玉原石般迎来了第一次雕琢,内里的结构被一窥而净。
温润的玉有了不一样的光泽。
陈暮江沉叹出声,裴轻舟吻住她,手探进裙底。
“舒服吗?”
没有进去,仅仅在外面拨弄,已让陈暮江弓起身,失去所有平和,颤栗和抽搐摇曳在胸腔、展露在腰际,不比乘渡轮的平稳,却很充盈。
“很舒服。”陈暮江哑着声,看得出来她有些难耐,“不想要吗?”
“想。”她坐起身,拉陈暮江的手到衣边处,“帮我。”
帮她脱了全部衣服。
没穿内衣,没有关灯,所有样貌清晰可见。
有条疤,在腹上。
陈暮江摸摸那条疤,不到三秒,手被放置胸前,轻轻一握,令人再次伏下身,喘在她耳际。
比手机听筒里的清楚上万倍,不停冲击薄薄的耳膜,直到控住手,自发地在柔软的身体上巡游。
“扶我。”裴轻舟近乎放荡,叉腿坐在陈暮江腿根处,前后磨碾。
她对自己的欲望从不克制,想要什么,便说出来,只是少对外人展露。
“以前有过吗?”
“没有。跟你是第一次。”裴轻舟拉她另只手握自己胸。
陈暮江有了全新的体验。
有人用最私密处在她腿上研磨,并要求她扶着腰,让她感受前后的荡动,她没有参与太多,但感受着情动的一切,激烈时,还会撞上她的敏感区,跟着一起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