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偶然发现的情况,得出了上述分析,我不由的觉得甚是激动。香港已回归
二十多年了,联系上给雨田送钱的这个高洁,进而联系上香港警方,我这个成了
断线风筝的卧底,就能跟自己的组织联系上了。
仔细合计了一夜,我觉得已基本完成了,座山雕交给我的来沈阳的任务,可
以申请回去了交令了,且有着回去的充分理由,没钱了。
拿定了主意,已经是上午八点了,我给胡科长打去了电话,先说给他买了一
箱风湿药酒,随后才说要回去交令,以及为何要回去的理由。中午,胡科长给我
回了电话,让我第二天坐飞机到深圳,我急忙说坐飞机没法带药酒,胡科长只好
说等下回再说,其实我根本就没买。
终于有希望联系上组织了,一夜未睡全不觉得困,我干脆先做起了启程的准
备。
自是不便带着存有AV录像的手机上飞机,我将调教雨田的视频,拷贝到电
脑,转存到了QQ邮箱的文件中转站,删掉了手机里的视频。眼下有一新两旧三
部手机,我想了想决定只带新的这部,如果被问及,可以说原来的手机坏了,还
申请报销。
来沈的两个来月,我是在一家短租公寓,租了一套拎包入住的高层单间,房
租是按月交的,差一周又到一个月了。家电齐全配有电脑,我嫌配的电脑慢,用
赌球赢的钱,买了一台高配置的品牌电脑,带不走的大件只有这台电脑,个人物
品一个背包就能装下。格式化了电脑,拆分开装进包装箱,去找到短租公寓的老
板,说公司有事明天要回广东,办完事还回来,麻烦他帮忙暂时保管电脑,老板
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是在沈阳读的大学,毕业后辗转到过多个城市,又回到沈阳呆了几年,混
得很不怎么样,与同学门全断了联系,此前在沈阳呆的几年,也没认识什么熟人
朋友。再来沈的近两个来月,倒是意外认识了两个朋友,一个是正经混黑社会的
大明,一个是那位熟女交警李卉,且以后可能用的着这两个朋友。我先编了一个
合理说辞,给大明和李卉分别打去了电话,说明天要去香港,等回来再找她们吃
饭,李卉说让我帮她买瓶法国香水。
此前在沈阳的几年,我其实认识了三个朋友,但这三个朋友都不是人,一个
叫贝贝,是一条非常聪明的宠物狗,一个叫花花,是一只快成精了的流浪猫,一
个叫点点,是一只已经成精了的黄鼠狼。没法打电话联系这仨朋友,但找它们并
不难,我只能默默地恳求它们,保佑我平安再回沈阳。
当然要通知雨田和杨莉,我又编了另一个合理说辞,分别打电话通知了她们。
想了想该通知得都通知到了,该带的东西也都放到了旅行包,我在网上定了飞深
圳机票。
一切准备好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这才躺床上睡了,一觉睡到了次日
凌晨4点,吃完饭冲了个澡穿好衣服锁好门,打车到了机场,顺利拿到了定好的
机票,在候机室等待时,给日租公寓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说将房门钥匙锁在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