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说：「你已经得很好了。有你的帮忙，我们才能到这一步。不用怕，以后的事情我会替你好……」

杨芸闭上睛，泪混着红酒从她姣好的面孔上淌落下来。

南月毫不留情地说：「你跟曲鸣睡过，跟蔡和山睡过，跟红狼社那一窝爬虫都睡过，那又怎么样？看看我——为了一药，我要给五六个男人，去他们的，让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男人随便趴在我上。你只用躺在那里让他们上就可以，我还要让他们开心——你觉得自己很委屈吗？周东华呢？他无非是女朋友被人上过，跟你受的委屈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南月平静地说：「是他自己掉的。」

「现在我们知的受害人有我、杨芸和景俪，庄董事是第四个。」

「不要说了……」杨芸小声央求，「不要再说了，好吗？」

「我知。」杨芸小声说：「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命不好。」

「这么快吗？」南月抱起手臂，如的眸望着苏毓琳，忽然说：「你在担心什么？」

思？威胁吗？蔡张地思索着。山也站了起来，「那个婊要回来？」

南月笑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我没有满足他的征服吧。」

「也许是第五个。你忘了陆婷。」

杨芸摀住脸，泪从指间涌。

「不奇怪。」南月说：「他长期服用类固醇，造成雄激素分紊。突然停止服用，会现戒断生理反应。我可以肯定，他现在经常现肌痛疼、不适，而且暴躁易怒、情绪失控。同时他还在行长时间大运动量的锻炼，这完全是自寻死路。从医学角度讲，这状况会引起睪素分急剧下降，最常见的症状之一，就是心理抑郁，以及因此产生的心理功能障碍。」

杨芸了。

这个贱货！蔡心里大骂一声，连忙拿手机，打给曲鸣，可一连打了十几遍，都没有人接听。

「我们什么都没有，」苏毓琳微笑着说：「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不知温怡在哪里，也不知她会有什么报复手段，这个时候蔡觉得滨大的宿舍才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他最怕的是老大接到电话，一个人去见温怡，万一什么事，麻烦就大了。

苏毓琳走到南月边，蹲下来问：「他刚才是不是接了一个电话？」

她们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温怡。

蔡盯着南月的红，如果曲鸣刚才是接到温怡的电话，肯定没有心情再搞女人。可他为什么不对自己和山说，就一个人走了呢？

「那样啊……」南月说：「庄董事也许真会这么蠢呢。」

曲鸣把车开走了，蔡和山只能坐着黄等人的托分去找。

杨芸仰起脸，努力一个笑容。

「你觉得周东华很吃亏是吗？好啊，曲鸣也有女朋友，你也见过的，很漂亮对吧？」南月轻轻笑了起来，「想给你的男朋友补偿吗？小女。」

安抚了杨芸，苏毓琳抬起晴，「刚才怎么回事？」

南月赤着洁白的胴，像女神一样优雅地走过来，然后拿起酒杯，将一整杯红酒泼在杨芸脸上。

苏毓琳也笑了起来，「是啊。很可能。」

所有男人都离开了，酒吧里冷清下来。苏毓琳把没完的香烟扔酒杯，然后用纸巾抹去下的污，穿上内衣。杨芸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缩在沙发一角，她双臂抱着，那对与她小毫不相衬的丰大半在外，闪动着白亮的光泽。

苏毓琳没有为此和南月争执，「我们已经从你们的状况推断，药期限大概是十天。也就是说，如果他确实对庄董事使用了同样的药，那么我们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

「你在替周东华觉得委屈吗？」南月冷漠地说：「那样的男朋友，还不如一条狗。至少狗不会在你倒霉的时候自己离开。」

苏毓琳若有所思，「真奇怪。」

南月咯咯笑着说：「不知呢……」

南月冷静地说：「她不算。」

苏毓琳几张纸巾递给她，杨芸默默接过来，然后低下。苏毓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地说：「不用怕。」

苏毓琳回望着她，认真说：「我怕庄董事会揭穿他，让他去坐牢。」

「所以他到一半就了？」

苏毓琳搂住她的肩膀，柔声说：「相信我，他会原谅你的。」

「大，你去学校！我去他家里！咱们分去找老大，找到就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