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小星来，范范比较关心她那堆还等待拍摄的衣服，她怀疑地问：“你有作品给我们看看吗？”

肤浅，也够直接，林笑喜这样的方式。

无论是级杂志的编辑，还是大名鼎鼎的设计师，或者是前这两位于时尚行业边缘的从业者，他们见面的礼仪就是从到脚打量你，看你背什么包，穿什么鞋，上衣是什么牌，有没有品位，够不够，并以此来判断你。

听好友一番分析，再结合林笑有钱住这样的酒店，小星的目光闪了闪，“看她也不是没钱的样，不如试试看，看她拍的怎么样。”

范范和小星对视一，她们的脸上“你特么在逗我”的表情来，刚想让林笑别拿她们寻开心，便被她接下去的话打动了。

看着两人逐渐无话，甚至开始争吵，把摄影师放鸽的责任互相推卸，林笑也看够了，她起坐到两人的对面，“听说你们在找摄影师，我可以试试吗？”

“行啊，总之赶开始，不然都赶不上编辑淘宝链接了。”范范虽然心里打鼓，但她更惦记她的淘宝店铺。

林笑淡定地笑：“你们会付的。”

范范刷卡她们定的总统房，林笑拿她的笔记本电脑连上酒店wifi，抬问：“能告诉我你们店铺的地址吗？我先了解下你们

“……”小星扯了扯范范的T恤，似乎在说，“要不还是算了吧，这女生是不是有病。”

“女摄影师？”小星收回打量的视线，“你更适合当一些欧风店铺的模特。”前的女生很瘦很酷，符合淘宝行业标准，宁可找一个瘦模特，也不要找一个中等材的模特，因为那样修图要上一笔钱，一步到位最好。

“没有。”

“正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我准备从零开始。这样吧，我试着给你们拍十，拍来效果可以的话，你们就用我。”林笑见两人没什么反应，她耸耸肩说：“不要就算了，我反正就是想赚零钱，打扰你们了。”

范范和小星接耳一番。

林笑坦然接受她们的打量，时尚行业是最张扬的产业，他们张扬的那么直接，没有一掩饰。

范范：“她背的双肩包是alexanderwang的，T恤是vivienwood，这T恤这一季刚的新款，我本来想买来山的，但是单价太放弃了，仔不知牌，鞋是vans的。”

范范看林笑那么淡定，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真本事。

三个人相互介绍一番互通了姓名，一起乘电梯上楼的时候，林笑自己倒是觉得很好笑，她查了下淘宝摄影师的定价，转过说：“如果你们用我，10之后的衣服每张照片两百块。”

“你？”两人顿时停下争吵，闭上嘴打量林笑。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林笑走电梯，心里却是想到，没想到她也沦落到了200元一次快门，不过比她上辈的起不少，更何况现在无分文，她也只能这样。

“你一次快门就要200元！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小星心直快，她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