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般软在地上,只是翘着臀部被他不停的侵犯着,嘴里不停的喃喃呓语,多是
些「好大…疼…慢点…」
之类的词语,渐渐的又变成「好厉害…快点…用力」
之类的,而他的脸色也越来越享受,甚至在污秽的脸上可以看出一抹红润。
「哦…」
他终于在粗重的喘息里发出了今晚个音节,同时深深地把阳具顶到妻子
的小穴里,只见他的阴囊完全收缩起来,然后一阵阵的痉挛跳动,强而有力,又
随着一股粘液从交合处挤出滑落而终止,而妻子也在这个过程中全身紧绷起来,
微微的战栗着。
终于,他死死顶住妻子的腰放松了下来,卵蛋也软软的垂在胯下,而妻子却
仍在最后的痉挛着,「咕」
的一声,他的阳具被妻子挤出了小穴,垂在一边,他软软的俯下身子喘息着
,同时抱住了妻子,双手握住了妻子那因为重力下垂而终于有些起色的奶子,轻
轻地揉捏。
「快跑!」
我忽然拍了他一下,「咱们这是强奸,被抓到了要枪毙的!」
我手指顶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开枪的手势,他茫然地看着我,听到枪毙两
个字时突然跳了起来,满脸惊慌地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我指了指他藏在假山山洞里的东西,装着慌张的样子对他说:「带上东西快
跑,别回来,别被人发现,这个女人我来解决。」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多少,但是他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几步冲回了他的小窝
,一卷铺盖,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满意的看回仍然瘫软在地的妻子,本来翘着屁股的小
狗式已经渐渐软下,只是微微翘着屁股,全身恢复到松弛的状态,阴唇上一片病
态的红色,小穴张着茶杯大小的口子无法闭合,一股灰白的液体夹杂着血丝和黑
褐色的污物慢慢流出,散发着腥臭的味道,白嫩的皮肤上到处是指痕掌印,嘴里
的腥味仍然随着呼吸一股股喷出。
我身体里本来随着喷射释放的欲火再一次燃起,却不得不压下,还有很多善
后要抓紧时间。
我拔下妻子早已没了用处的抹胸和短裙,把她能够看到的污渍清洗掉,背起
她原路走回车里,一路上滴滴答答的粘液在我身后挂了十来米才渐渐消失,就这
样把赤身裸体的妻子放在副驾驶坐上,一路开回了家。
…「唔…老公…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啊…」
清晨,我撩拨着妻子,把鸡巴缓缓插进她重新变得紧致的小穴里,妻子感受
着我的进入,缓缓的说。
「哦?梦见了什么?」
我饶有兴趣的问到,手和身体没有停下。
「嗯…奇怪,怎么…怎么那里有点疼…哦…轻点…今天好奇怪…」
妻子呻吟着说,「嗯…算了…不能…不能和你说…」
「说不说…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