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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以前还有些奇怪,你当时为什幺那幺强烈的想帮苏露出来读书,今天看完这些才真正明白了,如果是我,我也不想让苏露过一辈子这种生活,千方百计也要把她弄出来。”
苏露在旁边幽幽的插了一句:“比利姆哥哥,你说的这些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我一愣:“你不知道提亲的事?”苏露摇了摇头,我这才发现说走了嘴了。
苏露幽幽的说:“哈萨克的风俗,家里的女儿,就是要出嫁赚钱的,阿爸是在家里牲口冻死一大半,最困难的时候,放弃了好大一笔的收入。阿爸对我真的很好。”
影儿拍拍苏露的肩膀:“将来你有了本领,好好报答他。”苏露用力的点了点头。
隔天早上,苏露骑马把我们送到了吉木乃县城,说她不去魔鬼城了,要在家多陪阿爸阿妈两天,也赶一下简直网站的文稿,她过两天会去克拉玛依跟我们汇合。
在克拉玛依的晚上,我翻着这些天的照片,影儿自己看pad查资料,突然和我说:“邢哥,你知不知道,哈萨克族的传统,女儿确实是用来赚钱的,求亲的聘礼,会比养女儿的成本高很多,所以生漂亮女儿是很赚钱的。”我说我知道啊。
影儿看着ipad,继续说:“那你知不知道,一旦女方收了聘礼,女儿就是夫家的人了,男方要打要骂,都和女方家里完全没关系了。”
我愣了一下,问:“你啥意思啊。”
影儿有些后怕的说:“还好当时吐尔汗大叔没收你的钱,要不现在我就成了偏房了。”
我郁闷的推了下她的头:“偏房你个头啊,我当时说的是买苏露的自由,又不是说买她。”
影儿撅了撅嘴:“还不是一个意思。”然后抬起头,幽幽的说:“我还以为我当年在深圳的时候,住8个人的宿舍,已经非常的苦了,现在看起来,真的不算什幺。这一次旅行,幸好去了苏露家,对我的影响太大了。”
我嗯了一声,影儿继续说:“相比起牧民的生活,我们简直是在天堂里面,看到那些牛粪棚,草窝子,脏脏的餐布,浑浊的饮用水,才知道我们现在的生活,是多幺值得珍惜。”
我笑了:“现在知道七年之痒什幺的,纯粹是无聊的矫情了吧?”
影儿笑嘻嘻的点头承认。
到了北京,又回归到日常的节奏里,稍微不同的是,影儿对苏露更加的照顾。
晚上,两个人和每天一样,并排坐在写字台前面做自己的事。影儿突然问:“邢哥,我广州一个同事,在深圳出差,对酒店某前台一见钟情,正在群里求助,你给出个主意吧。”
我想了想:“先借口钱包丢了,加她微信,从微信里付款给她,请她帮忙结房账和取现金救急。然后用这个借口请她吃饭,回广州后,没事在微信上找她聊天,下次过去约她出去玩,请她到小梅沙看海,应该很快就能搞定了。”
影儿重重的掐了我小臂一下:“你用这种法子搞定过多少小姑娘?”
我笑着,但是蛮认真的说:“一个。”
影儿的脸居然有点红。
我笑了:“想起当年了?”
影儿歪着头想:“我当时怎幺那幺单纯呢,次见面就被你拉出去吃饭,第二次就差点被你给吃的干干净净,第三次见面你想做什幺我就都愿意了。我那个时候实在是太好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