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老的讲法，”他说，“没事儿……我们也算是，白一场了。”

江波涛伸手招了店员来问叶和光吃什么，她说算了不吃，苏沐橙说要不我们分一份芒果班戟吧，她又说好，然后才回黄少天：“等你回酒店楼下，哪有在路边堆雪人的。”

她险些为这句话控制不住泪，连忙低下，王杰希伸手为她拂去发上的雪，说：“没什么，至少我现在有答案了，认真一尝试放弃你吧。”

“成年了……”

南方看雪组最后仍然没有得了故，在外转了一圈还碰见一堆长.枪短炮来拍雪的摄影好者，随后就来后海了，冻得哆哆嗦嗦的，意图拍照发个微博都不敢拿手来，最后钻了一家温的甜品店。叶和光寻路找到烟袋斜街上的那家店，推门上二楼，摘了围巾脱下外抖落风雪，然后赶走刘小别，坐在了楚云秀边，打招呼：“雪好玩儿吗？”

王杰希的回答是：“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你也不喜我了吧，我很讨人嫌的，让你很累，”她小声絮叨，“对了，你上次说过你也有累了，是隐喻吧，你就不喜我了……对吧？”

“回不去了是吗，本不能，过那一段了，对不对……我以后不能，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她语无次。

刘小别正准备提醒她可别喝酒啊过会儿得开车回去吧，冷不丁听见蓝雨队长问他：“你成年了吗？”

刘小别：“……”

黄少天大惊而后笑怒：“你脑里都想什么啊！以为我没看过雪吗？胡说八！你们北方冷得冻死人不过是会飘雪，有什么自豪的！”

“好吧。”他难得非常简洁地说了两个字。

周泽楷原本在走神，望着窗外不知想什么，闻言

“不知啊，”王杰希说，“其实我……也没你想象得那么厉害。”

叶和光警觉，“莫非你是激动得把嗓都喊哑了吗？”

喻文州，“那就好了，没有反对意见。”

黄少天探过桌来要跟叶和光打闹，结果被喻文州和周泽楷一个摁手一个摁肩地制止了，往苏沐橙上躲的叶和光自觉有人撑腰，笑起来，笑容特别讨打。

比如说现在有句话，我知不该跟你说，大概会让你这个小哭包收不住泪，但我就是想起这么一句话来了，要说。

他的手指停在她耳畔拨过的那缕发丝，隔着小山羊的手，在寒冽的风雪中没有任何温度。

“我就关心一句你是不是见着雪太激动了……可真会发挥。”

脑里针扎一样地痛了一下，叶和光回到前的冬夜风雪里来，拍了拍袖的小冰碴，提步继续走，抬手抹去发上的雪，讨厌自己今天忘了帽，耳朵都快冻掉了。

他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不讲理。”

楚云秀有反对意见：“为什么不是漂亮的小哥？”

“你故意的……故意这么说……”

“哪里能堆雪人啊？”黄少天嘴里咬着银勺划拉手机，很不讲究地糊说话。

两辆车找着车位不容易，停得远的，大风大雪天，叶和光说懒得再去哪儿寻摸吃的，走我们去酒吧，有漂亮妹妹驻唱的那。

叶和光沉思了一下，望向对面的周泽楷，说：“漂亮小哥在这儿呢，好像唱歌还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