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的本意是，她喜他，愿意留在他边，所以没有选择。

见他扬起眉，她赶补了一句，“就过年那一天就好。”

林莞望着他，想到可以一同过年，情绪顿时好了许多。

“什么样？”

顾钧：“……”

而这话听在顾钧耳中，却是觉得——她走投无路了，只能投奔自己，本没有别的选择。

顾钧觉得有好笑，直接说：“你想要什么。”

她皱了下眉，不自禁地想起报案的事——那个吴队说让她们先回去等消息，随时等待派所的传唤。

然而现在，看着就要过年了，也不知到底要等上多久了。

“新年礼？”他有惊讶，“没有。”

她了发，忽然问：“钧哥，你有没有想要的新年礼？”

听他语气中的淡淡嘲讽，林莞这才有明白过来，“你该不会觉得……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他的脸微沉了一下。

“嗯，要过年了。”

顾钧伸结实的手臂，不容置疑地环过她纤细的腰间，低下，沉声问，

“嗯。”他忍不住扯了下嘴角，“这些关系真不错，听上去就很刺激。”

林莞心里一动，莫名觉得有戏，蹭了蹭他的膛，地说：“钧哥钧哥，其实就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我就想受一下下……”

“我也觉得……呃……要求太多了……”

顾钧没说话，漆黑的眸盯了她半响。

顾钧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莞莞，那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想了想，又果断地摇摇，“不可能，那你这男朋友当的也太烂了。”

“受？”

林莞忸怩了一下，最后还是红着脸坐他的怀中。

顾钧没说话，只拍了拍自己的大，示意她坐上来。

林莞低想了许久，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小声地说：“钧哥……嗯，我……我想让你当我的男朋友。”

“嗯……就是那，被你真正喜着的受……”她握着他的手，神里满满的期盼，“啊……我一定会幸福的死掉的！”

林莞认真想了想学校里男生的法，答：“嗯……就是对我笑，每句话前都加个宝贝，听我的话，给我讲故事唱歌，带我去吃各好吃的，玩好玩的，抱着我睡一夜什么都不……”

林莞“哦”了一声，随即期盼的小神，好像希望他能问问自己似的。

见他没回答，她的声音更小了一些，“主人与小？”

“……”林莞歪了下，有些委屈地答：“钧哥，那我还有别的选择么？”

林莞认真地想了想，小心翼翼地答：“嗯……金主和小情人？”

顾钧：“……”

见他仍不答话，她撇了撇嘴，简直快哭来了，“……/伴侣？”

要过年了？”

见他沉默，林莞咬了咬，还是不死心地将手环在他的脖上，问：“好不好嘛，就一天。你……就像普通的男朋友对女朋友那样……对我。”

“莞莞。”他手上的力度忽然重了一些，垂眸看她，“我想知，是那些关系的话，你为什么还愿意跟我住在一起？”

见他的脸越来越冷，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那……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