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声儿，脸上没什么表情。

林莞，脑海中却不自觉飘过那些烟疤，密密麻麻的，目惊心。

“你真的喜我吗？”她了有些涩的嘴，见他脸不太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知……你到底喜我什么呢？”

他离开之前，忽而又转过，朝丁地看了一。

林莞坐在副驾上，一直望向车窗外，十分沉默。

林莞：“……”

可那天晚上，顾钧还是看到了。

她胳膊往回缩了一下，不想让他看见。

见他拧起眉心，她委屈地说：“这不难回答吧，就是心突然加快的那……”

抹完药后，林莞了自己的胳膊，自然地倚在他怀中。

他迅速从她里退了来，把人从背后抱住，带自己怀里，低声问：“怎么不跟我说？”

“怎么了？”

“好了宝贝。”顾钧忙摆了下手，“别成天胡思

“真的是不小心。”

丁微一颔首，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我就不送你们了。”

丁又漂亮又成熟，还那么痴情，她自觉什么都比不上。唯一的原因，大概就真是运气好，没有那些……

“……是不小心的。”

目光笔直而锐利，说不什么意味。

她跑家门，特别无助地去找他，然后埋他怀里放声大哭。

林莞望着他，享受着这专属的温情和。

……

林莞撇了撇嘴，觉得这答案和没说差不多。

“过两天就好了，不算严重。”他安。

她不小心被一下都会疼成这样，那丁上的那些……好像还是被重重摁上的，肯定很痛。

他垂眸，目光又落到伤那里，很明显是被烟了下，神微变，下床去找伤药膏。

顾钧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手臂自然环过她的腰间，“那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钧叔叔……”林莞低下，说：“我……就是太好奇了，知你肯定不会跟我讲，但我又想多了解了解你……”

丁最后并没有真的那么，所以她也真不想多说。

他回忆几秒，答：“你哭的时候。”

“那你第一次……对我动心是什么时候？”她掰着手指，继续问。

她了发，还想继续往下问。

顾钧低下，动作十分温柔，慢慢地抹，生怕她疼。

他把车窗摇了上去，声音温和了些，“很快就到了。”

林莞安静地等待。

也是那一天，他们之间有了第一次。

“走吧。”

“什么。”

林莞了，见丁神十分黯然，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林莞愣住，陡然想到了那一天。

见着离家近了，街愈发的熟悉闹，顾钧才开，“秘密听完了？”

“就那天在店里，你哭的特可怜。”

林莞“哦”了一声，想了好半天，还是说：“钧叔叔，那个……我一直都很想问你个问题。”

他抿了下，好像在仔细思索。

他摸了摸她的发，说：“你什么我都喜。”

“没什么，就风有大。”

林莞皱了下眉，胳膊那里还有儿疼，像是有把火再烧，刚刚应该用凉冲一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