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很快便明显地突出了豆子那幺一粒肉丁,嫩白的竹笋对准了湿哒哒的口子的时候,白香兰似乎显得有点犹疑不决,浅浅地把竹笋尖儿陷入进去,打了一个寒颤又很快地抽出来,如是再三之后,才把牙关一咬,蹙紧了眉梢把手一歪插了进去。
女人“啊”地一声尖叫,叫得得虎子心儿一颤,恐惧地闭上了眼睛,再次张开眼睛来的时候脑袋里的眩晕还没有消散,那白里泛黄的竹笋已经有大半截被肉穴吞没了。
白香兰紧闭着双眼,眉心拧成了一个结,手紧紧地攥着竹笋粗大的根部不敢放松,就像拔不出来似的任由她随着肉穴的吸吮颤动着,浑身筛糠似的发着抖。
“香兰,你……你还好吧?”虎子紧张地问道,他再也无法置身事外了——万一白香兰在这绝顶上昏了过去,自己可没办法把她背着从上面下去。
还好,白香兰闻声缓缓地张开了眼帘,她动了动嘴唇嗫嚅着说﹕“还好!还好,幸亏没有全部塞进去啊!”歪着头轻轻地扯出一寸长的竹笋来,好让肉穴里松活些,“还有,我现在不叫香兰,我是夏娃,你叫错啦!”她朝男人莞尔一笑,向前挪了挪屁股,把空着的那只手肘撑在身下向后仰着。
“哦,我说……夏娃,你可要悠着点哩!”虎子警告她说道,伸手到内裤里拨了一下憋屈的肉棒——下面涨得脆生生地疼,这样调整位置之后舒服多了。
摆好姿势之后,白香兰已经摇动着竹笋的根部在肉穴里翻搅起来,就像在窄小的港湾里摇着笨重的船桨。粉嫩的肉肉瓣儿别开又合拢上去,发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声音,在阳光里碎碎密密地点击着虎子的耳膜。
“唔……唔唔……”白香兰闷声闷气地呻吟起来,战栗着把发辫儿在脑袋下面甩来甩去,鼻孔朝着湛蓝的天幕“呼哧哧”地喷气儿。
虎子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来,伸手把胯间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它不能再被这样紧紧地束缚着了,它需要的的是彻头彻底的自由——肉棒一得了自由,便威风凛凛地挺立在胯间,朝向女人的方向,就像一个将军在了望他的战场,马眼上早泛出了亮晶晶的汁液。他握了握热乎乎的肉棒,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在女人那美妙饥渴的呻吟声中套弄起来。他不再需要他的眼睛,只需要带上他的耳朵和感觉细细地品咂女人的声音和肉棒上传来的痒酥酥的快感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