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摇摇晃晃地走到女人边，挨着她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离她大约有一尺远的地方躺了下去。

“生来就！我不是说过的吗？香兰刚结婚那阵，也担心不这个问题，”白香兰一边说，一边抬了太瞄了瞄那边——虎仰面躺着眯着看瓦蓝瓦蓝的天空，把狗尾草在嘴里嚼得一抖一抖的，在草丛里隆起了一个小山包。

“女人的就那幺好！”虎歪着问。

“哦……我明白啦！”虎恍然大悟地说，对于半懂不懂的事情他总是这样说，“要是大小不怎幺办？”他看过白香兰的，似乎跟自己的尺码悬殊太大，假如……他想，那是完全没有可能放去的。

白香兰“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是女人，当然不知晓得其中的味啦！我也说不明白，也许等你结了婚之后就懂了——女人间长着这幺个，本来就是要给男人的的呢，而且是越日越，越日越滋，男人不日的话它还要起来，不兴了哩！”她这样说着，里就更得厉害了，只好把一只大叠在另一只大上，死死地夹住不安分的。

“都能喝饱？你又开始说胡话啦！”女人笑地提醒他，“我也还不怎幺饿，我是说，要是你也不饿的话，我可以等会儿再吃的，怎幺样？”她歪着征询虎的意见。

“嗯嗯！”虎着说，想想也真是这样，“不过，男人能天天日，女人能天天挨幺？那还不把给日坏啦？”他担心女人受不了。

“啊哟，男人哪来的力，天天日也不嫌累？”虎无法想象那日。

“你没见农活的人？天天得累兮兮的爬不起来，休息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不也要生龙活虎的下地去？男人女人也是一样的理，力用完了又会生来的。”白香兰耐心地解释。

！男人长着那东西，总是恨不得要到女人的里去！”

“你怕我占你的便宜？”虎笑嘻嘻地说，翻爬起来，“啪”的一声把嚼烂了的狗尾草吐在草丛中。

“我真的不饿啦！随便你啥时候都成，可是……”虎眨着睛说，“怎幺等？就这样，聊天？”

——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连忙转移了目光，又说﹕“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日着日着就得起来了嘛！就像从街上买了双新鞋，刚穿的时候都有些夹脚，要是鞋有知觉，它还会嫌脚板胀着它了哩！”

“那就小睡一会儿再起来吧，”白香兰建议，又朝他招了招手，“来，过来躺在香兰边！”

“你不晓得哩！男人只要日上一回，就离不开女人的了，非要天天日着才舒服……”白香兰想起结婚之后的日﹕丈夫晚上早早地在床上等着日她一次，早上醒来又要日一次，偶尔半夜醒来也要日——里不觉就簌簌地了起来。

“不怕！磨磨蹭蹭的嘛呢？过来吧！”女人看他慢吞吞的样，心里有些着急。

“刚才还有些饿来着，现在一也不饿了，”虎眨着睛，努力地想觉一下肚饿了没有，不过很显然没有什幺饥饿，他想了一想说，“大概是喝了你打来的山泉，才这样饱的吧？”

“虎！”白香兰见他不问话了，觉有些不太习惯，虎“嗯”了一声扭过来看着她，“你现在不饿……不饿了吗？”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对一个不谙人事的中学生说了那幺多，竟然忘了虎还饿着肚。

“哦……我明白啦！”虎又这样说，不过这次他指的是女人打的这个比方真是通俗易懂，“鞋和脚，和……”他嘴里若有所思地念念有词，似乎在极力寻找这组比喻之间的共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