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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些东西再怎样拼命去想,也不一定能全都记得。”
小妹羞得不敢张开眼睛,有些梦,是不是许多少女最早长大时的老师呢?
她喃喃地在太平耳边低语:“太平哥,那时不让你解我的衣服,是一直怕你会看不起我,我只想让你永远喜欢我,像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样。”
太平轻轻笑了。
他把小妹的乳尖拈起,像是去惩罚她,却分明不舍得多用一分力量,连声音也放轻:“小妹真傻,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永远像喜欢小孩子那样喜欢你,那怕你这里,长得比全天下的女孩子还要大?”
想必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喜欢听见这句话。
太平的手抚摸过小妹的乳房,滑动过她圆圆的肚脐,一根根数清她小腹下少得可怜的细细茸毛,最后落入小妹的腿间,手指一点点拨开她润滑的唇瓣,轻声问:“今天,小妹把身子给了我好不好?”
小妹闭着双眼,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语:“好。”
【梦外】小妹就在太平身下。
她脸颊憋得通红,被太平一寸寸进入弄得抓紧了太平的肩头。花径泥泞,苦不堪行,小妹咬着嘴唇,一层细细地汗珠从她的胸口透出,她的人已经接近虚脱。
“小妹别怕,相信我,只是有那幺一点点疼。”
小妹轻轻摇头:“我一点点都不怕,其实在梦里,我已经无数次把自己给过你。太平哥,这两年,你越来越少和我说话,我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
太平稍稍停了片刻。即使在小妹口中那些梦里,他也还从未真正进入过小妹的身子,没想到小妹的身子那样紧,才弄了一半进去已经弄得他气喘吁吁。
太平低头亲了一下小妹的鼻尖:“怎幺会,只是最近两年,每次我试图接近你,你的神情都那样惊慌,让我以为,其实你在讨厌我。我真的一直像喜欢小孩子那样喜欢你,所以我才害怕会吓到你。”
小妹张开了双眼,盯着太平的脸庞看了好久,她的眼睛里沁出了一层浅浅的泪光,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是那样开心和欢喜。
太平抬了抬身子,用手托起一点小妹的双股,小妹神情间流露出的开心和欢喜让他全身一瞬间充满力量,一下子就全部冲了进去。
烛火燃到了尽头。
太平轻声笑,白天心里那份隐隐的失落,此刻被小妹黑暗中的呼痛和娇喘声填满,原来,即使是一次逃开,同样有可能是因为喜欢。
这一次,太平没有倾射在小妹的肚皮上,他把自己的快乐,竭尽全力倾入了小妹的身子里。
太平伏在小妹肚皮上喘息了很久,低声问:“跟你做梦时有什幺区别?”
小妹道:“梦里没有这样痛,也没有……这样欢喜。”
太平从小妹身上跳下床去:“等我去把灯点亮,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的欢喜。”
烛光再次燃起。
小妹怯怯喏喏想去拉了东西遮掩,太平笑嘻嘻拦住她,掰开小妹的大腿细细地看,小妹越来越羞,身子扭了两扭,一串东西顺着腿缝落了下来,小妹慌乱着探手去抓,抓了一把红色白色在掌心里,丢也不是,藏也不是,张着双腿,一孔鲜红的洞儿收紧了又张开,再流了一把滑滑的东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