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短刀后，教学度跟上了预想

三日月弯着嘴角，神柔和，既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的：“这话我只对八重你说哦。”

八重垂下视线，脖颈随着这个动作弯了一个温婉的弧度，小孩模样的妖怪上时常会闪现成人式的端庄，折某尊贵的教养，矛盾又和谐，成为一奇异的引力。

“等你长大”这句话像一颗石落湖中般敲在了八重的心田上，这是陪伴的承诺，让小妖怪的心脏咚咚咚的快速动起来。

“反正我不会被轻易送人，还有足够的时间教你。”三日月从木架上拿了把短刀给八重，“也有足够的时间等你慢慢长大。”

“师说，的话即是言灵，言灵就是咒。”八重伸手接三日月递来的短刀，低看着它。用这样的话开，引得三日月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

八重还能如何？只能用假装听不懂，用故作轻松的态度接下话：“这可真是我的荣幸了。”

不同长度的刀剑有各自的优缺及适用环境，使用方法上有差别，但差别并没有大到南辕北辙的程度，所以三日月说的是“先练”，他教八重用刀，是打算将各刀剑的用法统统教会她。

三日月哭笑不得：“哈哈哈，这可真是……我把短刀、肋差还有打刀的握刀方式和刀诀窍都教你一遍，看看哪个最合适就先练哪吧。”

三日月温和的笑着：“作为刀剑，最大的愿望，还是能被人惜，被人使用啊。”

即使八重用妖力弥补力气上的不足，过长的刀依然让她招困难。

“哈哈哈，听上去很有理的样。”三日月笑声依旧，表情却是八重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的开怀，他笑得微微向后扬起了，是带着贵族矜持的潇洒，亦是矛盾又和谐的姿态，“或者该说‘我也这么觉得’更合适？”

她垂想了下，然后抬对三日月笑，笑容是小孩式的开朗，神中却有不容错认的诚恳：“能得到天下五剑的教导，是我的荣幸。”

“随便就开始吧。”三日月给八重的短刀还没有生刀灵，付丧神示意她掉灰看得过去就行了。

他的气中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八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看他。

纸窗筛下光投到三日月上，容貌昳丽的付丧神在亮橘的光线下显示一不同寻常的丽。光照下，三日月微微眯着睛，中的新月淹没在光中，一双睛显得格外剔透，沉淀在底的某东西，却也在透彻的湖面上，现了模糊的影来。

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认真，一个有着亲经历的丰富经验，一个有着超乎外表的接受能力，理说应当是一日千里的度，然而真正开始教学，两人却发现了一个从未考虑过的问题。

八重量太小，三日月宗近的本是太刀，对于小姑娘来说太大了。

在八重为三日月本完保养后，教学便正式开始了。

八重用沾了的手绢包起灰扑扑的短刀，抬迎着三日月的目光，用笑容掩盖复杂的心情：“等我长大这话，可不是能轻易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