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是修真界，陈汝心不会想到自己还可以换一个，而且还不是系统所为。

为了不让旁人发现自己的份，陈汝心往自己脸上抹了不少黑泥，掩去原本没有血的苍白。然后，她运气不错，正巧船上有位在凡人界的皇去天元大陆拜师。

为何要杀死孟天昊？

所以，她现在要去找温澹容。

此时的陈汝心并不知，温澹容被心钻了空而失去自我意识，也将自己最重要的记忆遗忘。他的意识里，只剩下杀戮，还有杀了孟天昊。

女又皱了皱眉：“没规矩，要自称‘婢’，谁允许你抬直视我了，丫鬟就该低眉顺。”

回到修真界，不知要多长时间。

“丫鬟不像丫鬟，小不像小，名字也古怪的很。”那皇的贴女看着陈汝心一寒掺的布衣衫，偏生举手投足间带着一天生的傲然气度，不由皱了皱眉，“不要妄想癞蛤蟆吃天鹅，往后莫要现在人前，也不怕吓着旁人。”

陈汝心：“……”

她还活着，任务便还没有结束。

然后安然飞升上界。

看着中的倒影，是陌生的容颜，脸上苍白没有血，也没有温度，这确实是已死之人的模样。

这背后，自然也少不了孟天昊的一手推动。

只知杀戮与毁灭的。

只是凡人界离修真界还是有短距离，更何况，此时的陈汝心跟凡人并无差别。

他要让这个人胜败名列，最后死在自己的手中，夺得这个世界更多的气运。

碧幽灯漂浮在她前，灯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像是在安她。

还会不会找到自己……

不知。

傍晚，血残映在海面上，看着有惊心动魄的震撼。

陈汝心想要上船，可上并没有凡人界的银两。

陈汝心坐在船尾的

只要能上船，陈汝心倒也不在乎是什么份。

她迫于无奈舍弃了自己的，不知温澹容会如何……

清醒伴随着无尽的痛苦和悔恨，渐渐的，他清醒的时刻越来越少，直到意识彻底被心占据。

那皇扫了她一，指了指，对船主：“我还缺一个使丫鬟，就她了。”

“算了，与你说那么多什么，反正……”那女话顿住，然后睨了陈汝心一，转走了。

孟天昊坐收渔翁之利，却不想远在凡人界，一个人类少女正坐上了行往天元大陆的船，她便是陈汝心。

就这样，死在温澹容手中的修士无数。

意识被心控，温澹容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刻，只是那时刻太短暂了。

休息，碧幽灯跟在她旁，只是旁人看不见而已。

便真的起了使丫鬟的事。

“是是是。”船主低眉顺地应。

陈汝心微微回过神，中轻声低语：“不知他日相逢，他是否还能认我……”

也成了门与界诛其后快的对象。

于是，陈汝心便被那皇带上了船，成了使丫鬟。

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

陈汝心毕竟没有过这些事，所以难免有些生疏，效率也不，麻烦也多。

“知了。”陈汝心淡淡应。

他的修为阶极快，便是与其同境界的修士亦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