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听了一愣，忙：“有，有，你等下。”趁着“镜”东翻西找的当，四下打量着这间宿舍，房间里的布置很简陋，卧室里一张双人床，旁边有几个大旅行箱，客厅里就一张旧圆桌两个塑料凳，看样是典型的宿舍。附近这类房很多，不少女学生和女工都和男友租住在这里，“意外”也很多。

“先别忙，小伙，”站起笑了笑：“把免责书和权证给我才行，要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就这里吧，太远了完事后不好走。”说话的是矮个男人，他背着一个大旅行包，累的够呛。

“北省，”矮埋苦，搞的尘土飞扬。

“这妞不错，”兴趣，随问：“乍整的啊？”

两个男人也打开扔在地上背忙碌，倒了一堆工兵锹大小刀盆壶之类的东西，他们一个从里面拣几把刀到河边去磨，另一个往地上唾了吐沫开始锹挖坑，而女人扭动着白的，拾起衣踮着脚尖走到一边蹲下，抱着赤的双坐在自己脱下的衣上默默看着这他们。

这两家伙是从那儿冒来的？

看的那“矮个”神很在行。

“镜”领着了屋，走到卧室门，指了指里面“喏，就那儿。”卧室里的泥地上赤条条的仰面躺着一个年青女孩，她两条匀称的大岔的很开，都是白的分，黑的纠缠在一起，下是一大滩浸，旁边的双人床上糟糟的扔着罩内T恤等衣，这些应该是她的。

“镜”重复了一遍，歪着想了想，大方的说：“给钱，你拖走吧。”

氓”之类的问候，当然一些三十的少妇同常会让他摸个够，然后红着脸小声的问她值多少，答复一般是“150或200”此时的则会一张名片过去，名下一行小字“品质检审级员”。

“镜”正翻着从女挎包里倒来的一堆零碎，也没抬：“她叫秋秋，前边玩厂打工的，昨晚上哥几个喝多了，她给死了，哈，找到了。”这是秋秋和厂方签的生死状似的免责声明和后事授权书，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内容，看来手续齐全，他把两张纸揣兜里掏三张皱的纸币递过去，“归我了。”门在后关上了。

到了楼下，并没有把女孩的尸撩到三车上，而是把它平放到宿舍楼下的草坪上，他得先把秋秋收拾收拾，他可不想让这死丫的屎脏车。

满意的站起，比三指：“三百。”

秋秋洁白的一丝不挂仰躺在草坪上，注了溶酸脊的四肢无力地摊开着，哼着小曲抓着两只白的纤足，麻利的把她的两拉开向上提起，让半悬在空中。由于弯曲时腹受到挤压，从秋秋失去弹的门中挤一条的粪便，膀胱中剩余的也了来，然后松开，接着再把姑娘的双压向她的前，直到腹内的粪便被挤了来。

他轻车熟路的把三车停在楼梯外，径直来到四楼。只见4的门已经开了，一个“镜”站在门，朝他：“师傅，这里。”

两男一女从公路上下来转悠半天了，似乎在选地方准备什幺，三个人一脚浅一脚的在河边走着，不住的环视着周围的环境，当他们转过一个陡坡，公路消失在后，一块平整的草地现在了前，几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镜”倚靠在门边不置可否，懒懒得答：“刚才死的，还新鲜着呢，你给多少钱？”的手指下没有动，他审视着女孩，她大约二十岁，扎着尾，额前的海有些凌，苍白的圆脸上透着稚气，嘴微微张开着，一缕从嘴角溢来，虽然已经断气了，可光下的肌肤依然光泽诱人，俯下，细细的翻看着女孩的生，外依旧胀，微张的里男人们的尚未尽……

折腾了几次后，秋秋的门已经扩大成一个苍白的，拾了一手指的小慢慢地在她的门里来去，见差不多了才从袋里摸了几张草纸，把夹在中的粪便净，又一手提一手拽胳膊扔到三车上，揭开塑料布盖好了。

个男人往四周看了看，也将背上的包甩在地上，回对女人说：“刘老师，行吗？”

“杀个人这幺麻烦吗？”女人拍拍飞落在上的土，自言自语：“我看人家杀女人的比杀猪还轻松，

“嗯，”

“你女朋友？”见状明白了，走过去蹲在女孩的尸旁边，大咧咧的伸手了她的房，发觉手里的团仍然柔富有弹，又了女孩的颈动脉。

颠了颠肩上的秋秋的尸一步步的往下走，看到镜满不在乎的神情慨现在的小年青太不把姑娘当会事了，不过这笔买卖他是大赚了，老相好郝梅几天前要给她的绿丈夫准备好的“材”，他拍拍女孩的盘算着，秋秋内脂肪量正好，作排，小姑娘的新鲜，作火锅料理不错……

这时，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少妇和一一矮的两个男人一起从楼里走了来，与他肩而过，“矮个”蛮有兴趣的扫了一秋秋漏塑料布外的一双秀气的脚。

404国旁的河边……

“三百？就三百，”

“嗯，”跟在他们后的女人微微着气，听见男人问就了下，刘老师是个年青的少妇，容貌平平，微微卷曲的发束在后，但材丰满，上边穿着白的运动服下是青仔和灰的运动鞋，显得十分清利索。她没再说什幺，走到土坎下，手伸到腰际解开带，神平静的开始脱上的衣，脱下了就堆放在一边，很快，刘萍全就只剩了脚上一双白的运动袜，因为她嫌泥地上的草茬和土坷硌着脚疼。

“喂，”半晌，刘萍下颌枕着膝问，“你们从那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