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之间说得已经很清楚了。”

“我没耍小脾气，我们两确实不合适。”他这次用的力气不重，商曳稍稍用力，就将他推开。一气，坐到沙发上，几乎是自暴自弃一般的剖析。

她很赵止江，但是也没想过为这份完全舍去自尊。

商曳终于明白他们前几辈最终离婚惨淡收场的原因是什么，如果他永远是这想法，即使这辈他们再度走结婚礼堂，想必最终也会离婚，没法走到最后。

彼此在意才好，分开的时候才好教他也明白一些事。谈恋不是工作，对女朋友下达命令这事，实在太不可取。

赵止江就站在她边，低下看她。无论是立是坐，亦或者是现在这样无奈的模样，他永远都带着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一看过去就令人觉得在上，不可碰。

“你我，就像一个亲手打造来的人偶。你叫我什么我就什么，甚至不能有反驳的话。那时候你让我去S大，我就去了。现在你让我退风雨2的编剧组，我说不肯，你就很愤怒。因为提线木偶不肯照你的剧本走。”

事到如今他还觉得自己在上，为她这些事甚至是自己自降价。他觉得她提分手只是小女生脾气在作祟，丝毫没想过他们之间确是了问题。

“该生气的是我。你甩小脾气，我能理解，所以连夜飞过来哄你。但是商商，别太任。小脾气耍太多次，就不可。”

“正如你说的，我其实幼稚的。和我相反，你既成熟又稳重，有时候冷静到几乎残酷。长辈中都说什么互补，从前我也觉得很对。我想不到的，你先替我想到。我甚至来不及委屈，你就已经替我解决很多事。有你一个，已经让我少走太多弯路。大概是因为当初不是恋人更像兄妹，我对你的要求仅限于此，甚至觉得你已经得超界限，好到离谱。可是我们谈了恋，我就不由自主想奢求更多。说我作也好，我想要一更真实能握在手心的情。”

他动了动嘴，声音中带着些不可置信：“我让你患得患失？除了你我不会上任何人。”

又怎么，终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意。

他如此鲜明地表达自己对商曳的，因为对这份太过确信，所以不敢相信商曳没有接收到。

赵止江动了动手指，抬手覆上沙发背。沉默蔓延良久，就在商曳以为他会愤怒转离场的时候，他却开。声音人意料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妥协：“你觉得我对你掌控太多，一分原因是我看你，永远觉得你没长大。我忘记你已经成长成足以和我谈情的女人，这是我失误。从今而后我给你自由，只要不越线，你想什么，我都同意。我

难得他也有这样眉锁的时候，里还带上几分焦急。能让他方寸大，商曳终究从心底生几分平衡来。

商曳从不怀疑赵止江的，只是他这男人太冷静也太理智，情能支他的其实很有限。对他来说情更像是奢侈品，买了摆在那里，知存在就可以，真正享用的时候却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