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曳嘴上不肯饶人，行为却很乖巧。赵止江不许她多吃，果然吃了一半就不吃了，在那用手撑着下对着赵止江看。

他拿起餐巾了嘴，这才放下，是指错虚握，摆长谈的姿势看向她：“什么事？”

她就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说话。

下一刻就听见他声音笃定地说：“但是重来一次，我仍然会这么。”

赵止江冷静的表情有一瞬间裂，旋即拿过那封信，所以放到自己面前，掩饰一般用手压住。很快恢复平静，淡声说：“那时候别人给我的信，可能夹在书里忘记扔掉。”

一瞬间，商曳目瞪呆，连装委屈都忘了，看着

赵止江有度的心理素质，被她目光灼灼盯着竟然还能吃得下去，还问她：“吃饱了？没饱让厨师过来饭。”

她，装作自己相信了的样：“可是我找来一摞。”

果然没过多久商曳就坐不住，“你怎么不问我有什么事啊？”

她摆手制止，装一副特别伤心的模样：“你别理我，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知那时候多少人骂我清吗？我甚至不知哪里惹到他们……”

客厅里猛地寂静了一瞬间，之后赵止江轻咳一声：“宝贝，你听我解释……”

商曳从未有一刻这样佩服他胡说八的本事，他果然是商人，说他巧如簧都委屈他。理由真是一，要是后来没有再找那么一摞，她都要信了。

他早发现不对劲，就等着她自己说，也不主动去问，继续老神在在吃东西，全当没看见。

赵止江的绷得笔直，面庞冷峻，整个人都像刚从冰天雪地里走回来。他嗓发，声音像是生生从咙里挤来的：“抱歉……”

“还有，为什么下面还有我中班长的名字？”她带着诡异的笑看着他：“没记错的话，我中班长是男的。他送情书给你，难他喜你？”

商曳听得在心里好笑，要听见他一句歉真不容易，还要唱作俱佳才能骗来。

“是吗？”她眨着睛继续问：“那为什么里面有我的名字呢？”

“你对我的习惯知得倒是很清楚。”她用东西都有习惯，要是陡然换了新的，用起来会很不顺手，码字也是这样。要是不用自己的电脑，恐怕两小时也憋不五百字。

他伸手指了脑袋：“都记在这里。”

赵止江一僵，他还以为她只翻到这封信，并没有拆开。谁知她竟然已经拆开看过了。

商曳心说：装，你再装！脸上笑容依旧，特别天真无辜的样。从袋里掏一封信送到他面前：“今天我无聊了一下你的书房，结果发现了这个。所以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拿电脑？”

“胡说八。”快速打断她的胡猜测，他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当初给你收拾书包，发现了这封信。你那时候快考，早恋会对学业造成影响，所以我把它放起来，准备考结束再给你。后来忘记夹在哪本书里，一直找不到，于是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