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江同样予以认真的回复：“显而易见。”

这个姿势极度适合接吻，懵懵懂懂之中，让她有一他们彼此相的错觉。赵止江吻得用力，来的时候大抵过烟，烟草气息通过濡|的|相依分享给她，惹得脑海中一片眩，忍不住闭上双，更地搂住他的脖颈。

狼都是吃的，即使从前一直被克制吃素也一样，有朝一日吃到，就无法再回到清心寡的日。

商曳怕他再度失控，往后躲了一下，没能躲开，还是被他捞起来，抱到怀里。

她觉得有羞耻，甚至不敢看他沉汹涌的目光，移开视线装作很随意的样：“虽然我不是

他低下，和她四目相对。她睛的颜比普通人更浅一，是偏向黑的棕，漂亮得就像两颗棕晶，剔透晶莹。

“没有男朋友……”这几个字才说，他就低吻了下来。

商曳嘴角有|搐，但是她打定主意，今天要和赵止江好好谈谈。所以没有再逃避，坐直了，认真看向他：“赵止江，你好像很喜我的样。”

赵止江松开她，缓缓支起，坐在沙发上，伸手要去抱她。

“疼你了？”

“……抱歉。”赵止江沉默了半天才挤这两个字，“但是我无法控制。”

商曳已经察觉到他的异样，果然很听话，不敢再动。过了一会赵止江的才渐渐放松下来，同样松了手下的桎梏。

默良久，商曳忽然抬起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她的手是的，贴在他薄薄的肌肤上，有节奏的脉搏在掌下动，有惊心动魄的暧昧。“你明明知。”

他薄微动：“你不说，我就不知。”

他了商曳很多年，但是他一向不喜把或不放在嘴上随便说，行动才最重要。商曳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他将来要娶的妻。他一直铭刻于心，绝无改变的可能。

他竟然睁着睛，目光灼灼，带着野兽般的疯狂。他竟然接吻的时候都睁着睛，死死盯着他。

“别……”

“别动。”他抱得用力，把她抱得生疼。可是脸上却带着温柔，甚至低轻轻吻在她发间。“乖，不要动。”

不知什么时候姿势已经改变，她被他牢牢压在沙发上，扣住双手吻得霸又极占有意味。被掠夺得太过，她不由自主溢难耐的息，他的呼也变得急促又重。朦朦胧胧中她忍不住睁了睁双，的灯光明晃晃挂在前。

乎意料，这次他松开了，商曳也没手忙脚逃他的怀抱。更像是把赵止江的怀抱当靠椅，她靠在他膛上，过了一会才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恐惧油然而生，尾骨都升起酥|麻，带来迟来的清明。她摇着想要躲避，双手开始挣扎推拒。

商曳浑上下都涌起一战栗，她不知他这样看了自己多久。但是她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捉住的蝴蝶，被牢牢定在标本架上。在他的目光之中，她几乎濒临死亡，只能被迫承受，被迫占有。就像被雄兽在抓下，下一刻就要制贯穿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