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跟别人吃苦似得。”姜锦笑，转见个女端着个白瓷盒来，眨了眨睛，“喏，你的糖来了。”

“糖。”

“？”殷飞虹的睛瞪大了。

姜锦犹豫了一下，“她冲着你落泪了，固然是心疼你，但我难免有几分担心。”

不过对付姜锦，她也是有一的。

这粽糖是苏州那边来的，甜而不腻，带着玫瑰的清香，里面松仁脆香甜。

苦的要死的汤药一喝太受罪了。

姜锦承认，作为一个颜狗，被这么个大女可怜兮兮看着的时候，基本上很难说什么拒绝的话。

殷飞虹笑笑，“大概也是年纪大了，心确实越发了，再说，人也得知什么时候退步，也好有个结局。”

姜锦稍微松了气，殷飞虹却闭上睛，轻轻的叹了气。

如果不是殷飞虹和姜锦也很熟悉了，只怕真看不她中隐藏的小恶意。

“其实，那个药我换掉了。”

“对啊，你可以在粥汤羹中随便选一样。”姜锦笑眯眯的。

“多大了啊，还吃糖。”姜锦翻了个白，却还是示意女取了糖来。

“这是一回事么？”

姜锦见自己提起的事情让她心情有沉重，忙岔开话题，“这上要到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那等我病好了，你能不能给我好吃的？”

“不过你也不要忘了答应过我的事情。”

这一说吃的殷飞虹来神来了，瞬间报来一堆菜名。

殷飞虹从白瓷攒盒里拈了块粽糖来，到中，往后一躺，脸上满意的笑容来。

“你也太谨慎小心了。”殷飞虹叹，“如果我不是知他对你的心，还以为他会如何如何呢。”

一面吃着糖，姜锦一面让伺候的女退下，而后才，“先前母后过来了一趟。”

殷飞虹是什么样的人，姜锦虽然说得吞吞吐吐的，竟也很准确的把握住了姜锦的意思。

“换掉了？”

殷飞虹笑，“你放心就是了，我事你还不放心吗？”

殷飞虹漱了两下，把茶吐到女端着的痰盂里，笑，“不论是什么年纪，我都不吃苦啊。”

姜锦诧异的看着殷飞虹。

姜锦轻笑。“不是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么。”

“我知他对我的心，但

说起正事，殷飞虹也收敛了因为粽糖甜味带来的愉悦表情，正轻声。

姜锦却听的一黑线，“你报的这一堆菜没有一个能吃的，太医说了，你只能吃。”

姜锦失笑，殷飞虹这么合，便把汤碗端到殷飞虹嘴边。

姜锦见她又忍不住吃了一块，自己也拈了一块，送中，确实是很味的糖果了。

“那就好。”姜锦松了气。

女应声而去，姜锦亲自给殷飞虹倒了一杯茶来给她清。

殷飞虹把汤药一喝了，然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