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妈妈同声说，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妙的胴，任我……

「臭小，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姨妈嗔着。

「嗯，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责怪儿呢？

「不，是上辈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意重的恋！」我突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就不要在乎其它！」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这也是最重要的一，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了，你一都没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神，又温柔、又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起嫁给爸爸？」……

「，当然，大二对我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

「咦？宝贝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妇异同声地问。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上，香压上了姨妈的柔，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姨妈上摸一通，得姨妈呼连连，不住讨饶：「好妹妹，错了，饶了吧！好儿，快替妈求情呀！」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再说，他们的关系……」

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妈也明白过来了。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妈，你是玉妈妈；这都是上辈积了德！」姨妈赶随声附和。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这小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妈妈忙阻止。

小妮大概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弟，不能相，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这一，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一样──都着仲平！」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上你这个臭小？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不你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妈追问我。

我心里盘算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妈继续聊下去：「她们妹能和这么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的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霸住他，那咱两个可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周到。

「好儿，说的好！」妈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好了，玉妈妈，你就放香妈妈一吧。」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母恋，姨甥恋，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了什么孽！」妈妈叹着气说。

「香妈妈原谅儿，儿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上撒着，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和小妹「求」了。

4

「哦，我觉得香妈妈上有一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在姨妈的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妈柔如玉的大说：「玉妈妈的肌肤就温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呼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到大、二对我关怀贴得有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的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情！她们在着我，只不过我不知，其实我又何尝不喜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妹们对我的情厚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大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对我关怀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