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除非……是藏在「救我」这个命令之后了：有可能「救我」就

第二十二章

于是，我从和幻神的争论讲起，一直讲到地牢赌局中，我以二十七比九的比

「我是谁？」

和你说一件事。」

谁更有被洗脑的价值呢？」

什么啊，我都已经开始有相信你了，你却反过来了，你到底哪句话是准的

「那就再赌一局，把她当赌注！」

隶可以伪装来的？」

自渎就会变成女人，还有男人就是反抗，女人就是顺从，这些本来是他用

我倒不是在看她，我是在惊叹，我和她说起这条指令，是五天前的事了吧？

但是这个程度，对上幻神还是远远不够的，还得再加。

他们打的过程，都简略地说了一遍——之所以这么，是因为，如果她的判

「听从季大哥……」

我思考了一会儿，也许有办法可以说服她：「所以，简单地说，我们两个人

在群玉院里和我说的，是你每与男合一次……」

如果要他两次，想也觉得不可能。

「季大哥……已经获救了……」

则是什么？是你每让男人一次，就会越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但是你之前

「是……」

我往牢门外看了看，居然真的没有人来，在这里把故事讲给她听有危险

「为什么？」

「信任季大哥……」

怎么看我的神像是在看一个慷慨赴义的人一样：「别这么盯着我，到底是

但是我刚说了个开，她就打断了我：「等等，季大哥，你说幻神制定的规

「关于季大哥的……没有了……」

「你是季大哥……」

「受到了……」

「除此之外，幻神还给了你什么指令吗，尤其是关于季大哥的？」

六层度。

，「对了，你说他给你设的指令是被诱惑的觉……」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季大哥，现在季大哥不让你救，你听不

「你的所有神都已经聚集到了手指上，受到了吗？」

「没事。」我摆摆手，缓了一会儿，没有那么烈，还不到一次普通的

危险的。因为你的并不是男人啊，一旦这个信念被走……」她说到这里，

没品吧？」

之，整件事情都透着诡异，季大哥，你真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晰吗？」

把她们留下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用她们的声音削弱你的意志？但是季大哥，从幻

「你真的，愿意为了她付一切？」

她继续说：「你看，他用的词也是诱惑，和你用的词都一样，这不是巧

「是的，每传递一，你就会更加、更彻底地信任我。」

「……好吧，冷静，冷静下来……」

想到这我咬咬牙说：「最多……一换一，怎么样？」

的肤里了，看得我心疼，等数到了七十五，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说：「停。」

是她没有啊，每一次，她都弹到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弹了三十次钥匙，白皙里已

我笑了，用她曾经指过我的手势指着她：「你看，菁儿，你的话毫无理，

一次、两次、三次……

大义凛然……是在说我？

功，我想，会不会是他控制了你来让我放弃这个想法。」

始……甚至可能更早。他让你以为可以利用他的好胜心，故意和你争论，他可是

终目标。

幻神这个暗示也太了吧？

「菁儿，你现在非常、非常信任我。」

她的信念？她的信念就是「救我」吗？

「我一时还想不到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真的是一回事，幻神为什么要

对哦，这个区别我之前还真没注意：「有什么不同吗？」

是幻神的好胜心在作怪？

他应该不会再给我洗脑了，但还是别和他对视的好……

「别，别提这个词……」她一念这六个字，我的下立就传来一酥

「是，已经脱困了……」

我知并非如此，但是只是一味调「我没有被控制，被下了暗令的是你」

我在房中转着圈，思考着解除指令的办法：「要不，给她制造一个场景，让

断真的是对的，那么被洗脑的也许确实是我。

刺激，我能忍。

么难控制，说不定就直接……」说着我比划了一个割的手势。

什么都可以！」

我看看正呆坐着的刘菁，她落到这个境地，说到底还是我害的……

「恐怕，你还是被洗脑了……」

真的要在这里讲这个故事吗？

分胜过幻神：「之后，我实在太累了，昏倒了。但是我想，幻神这心气傲的

幻神的最后一招，他想用你来让我觉得，输的其实是我？」

她的呼慢慢平复，但是嘴里还在念着：「我要救他……」

这个女孩，总是在冥冥中我给我一觉：也许她的判断是对的。

「菁儿，冷静下来。」

你也太容易羞了吧？

「怎么了？」

幻神用他那双充满力的睛看着我，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虽然

怕会真正的万劫不复……」

来控制你的指令啊，怎么觉到了最后，反倒像是你在持这些指令了？」

她看我辛苦的样：「对，对不起，季大哥。」

「抬起手，伸手指。」

她依言睁开，那微醺表情搭上茫然的大睛，真是太可了，我都想亲

「菁儿，你是认真的？」

里，我选择直视着他的睛，又问了一遍：「到底换不换！」

证明自己没有被洗脑呢？」

「不过能看到这副大义凛然的神，也不亏。」

「季大哥，你在看什么呀……」

「嗯，我前面说的那些都是直觉，但是你的说法是理智的，幻神没有任何理

真是烦，幻神这个指令真的解不开啊。

糟了，我要立刻唤醒她！

「我只是突然有一想法：或许和我相比，你更有资格和幻神对奕……我要

幻神似乎领悟了什么：「是我糊涂了，面对宿敌，岂能用取巧之法。」

……确实，幻神本可以直接控制我，但是仍然和我订下君之约，这样的事，

她当然看懂了我的意思：「季大哥……」

我现在没有忘忧散，但是好在她本就很信任我，很快，我就诱导她了第

「菁儿，看着我。」

天啊，她说的好有理，现在，我都开始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赢了…

你也会完全地、彻底地信任我。」

刘菁：「是这么回事。」

对吧？」

我摇摇：「你的这段记忆漏百，肯定是伪造的，且不说对他来说，改

由控制不了我，现在我们还是应该相信更理智的声音。」

「我说的话就是季大哥说的话，对不对？」

「不，虽然我不知为什么，但是只有这段记忆，一定是真的……」

睛。」

她居然连指令里的每一个用词都还记得。

如果最后真的发展到她来救我的地步，那么她起码要知对手是谁。

…但是，还有另一可能：「菁儿，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你就是这个赌局中

「你解除给她的指令，完全解除，然后放她走，我……留下来给你当……当

想到这里我也不回，直接喊：「菁儿，醒……」

经开始发红了，每弹一下，我都仿佛听到细血破裂的声音。

「我……不……」她突然变得很激动，「我要救他，我要救他……」

宿敌？是指我吗？还是指……刘菁？

「所以你不需要再救季大哥了。」

她依言停下。

幻神唉，对迷魂术的本质不至于连这理解都没有吧？」刘菁说着，一拍手

神给的指令度来看，即便没有她们，你也是必输的，他又何必画蛇添足呢？总

——既然如此，幻神为什么还要让你放弃救我呢？相反，如果我是他，看到你这

我看看铁门外，现在已经不是救不救她的问题了，我也不了会浪费多少时

「传递……」

刘菁盯着我的睛看了一会儿，：「确实不像是。」

「菁……菁…………衿……」

「什么？」

刘菁：「季大哥，这两天幻神一直想让我放弃救你的想法，但是一直没有成

当她弹到三十次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所以你不需要救他了。」

用两说法呢……」她看到我在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一下就红了，她低说，

但我又不敢让她停下，生怕会影响效果。

「那我说了：菁儿，谢谢你，但是我已经获救了。」

她茫然的睛慢慢对焦到我的脸上。

「既然我们都无法说服对方，那么，就照常理来分析，幻神之所以要控制

她到底是真的嘴还是被幻神眠了所以才这么想啊？

的每个细节都告诉我？」

的迷魂术，赢了他一局。幻神这个级别的手，一般是不会愿赌不服输的。」

「怎么个换法？」

「来吧，控制我，对我用迷心大法，我会合你的。」

付一切？谈不上，但是，起码我想要救她，就如她想救我的心情是一样的：

「现在，你会开始用手指弹钥匙，一百次之后，你的所有神都会传递过来，

啊？

「你听说过天意城吗？」

她被我逗乐了，但是并不承认自己的错误：「那么你呢？季大哥，你又怎么

也就是说，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我的话说完了，她慢慢地开始弹动钥匙，我也在默默帮她数着。

「……」刘菁沉默片刻说，「这可能……也是有的。不，我们不能这么无

那么前面那个「宿敌」指的就是刘菁……

「以后只要我再说菁菁衿，你就会回到现在的状态。」

「你只是赢得了你自己，刘菁还是我的……」

她说得对——

……长话短说吧。

季大哥，你没有发现，他一直在巧妙地诱导你认可他的方法可以控制你吗？」

「不听！我不听！我要救季大哥！」

虽然这话是我说的，但我自己对这「气概」什么的完全无法理解。

纤纤玉手抬了起来。

的快……

「为什么啊？」这丫，听我说了那么一箩筐的话，就来这么一句？

是幻神给她的指令，只不过「救」的方式可能被幻神替换了，比如「把毒药放

「不必麻烦了！」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幻神？！

刘菁话锋一转，「而且，而且你不觉得荒唐吗？什么和女人合就会变成男人，

上去了。

「我信任季大哥……」

但是幻神比我更快：「

着，居然泪都来了。

弹到第六十次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开始了，钥匙都好像都要嵌她红

「之后，你把所有的意志都押在自己是男人这样的念上。我是没有学

想必她也不会信。

我的言下之意，就是相对于她，我更难被洗脑，而且，我应该才是幻神的最

用什么呢？我拿起一把钥匙，在手指上，放在她的前：「菁儿，睁开

谁被洗脑了还说不好呢！」

变你的一个想法是很简单的事情。如果幻神真的完全控制了我，你本救不了我

止境地怀疑，对付迷魂术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事实说话，季大哥，你能不能把赌局

我们之一，是因为控制另一个很困难，那么，我们两人中，控制谁更难呢？另外，

「是……」

「我……我不需要……不，我要救他，我要救他，我要救他……」她说着说

季大哥的茶里是在救他」之类的。

合吧？说明他早熟知了你说的那一理论，可他还是装一副和你激辩的样。

她的连珠炮还没停：「还有，你说你在这个地牢里遇到十几个女孩，幻神

混了吧？」

「菁儿，季大哥已经脱困了。」

「因为我破解了……好吧，说破解有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胜过了他

其实我的手指也差不多，不过我有内力护，弹一千下一万下都无所谓，但

人，不至于输了不认，在我昏迷后给我设下指令。」

她居然就这么信了，喂，你到底是怎么看来的啊？

低声喃喃，「其实，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的信念被走，我会怎么样……恐

「我觉得，从一开始你就中了幻神的迷魂术，从你和他争论迷魂术的本质开

间，开始把整个过程都细节地说一遍，包括遇到的女孩各有什么特，每一层的

……

「幻神给我吃药……如果不放弃救季大哥，就不能……」

过迷魂术啦，不过，以我这几天对迷魂术浅的理解来看，季大哥你这么是很

「季大哥……」

这是真的？但是我已经赢了他，刘菁想不想救我本没意义，这么说来，又

听？」

「呵，有那么好的事么？」

之后，我将我所知的，关于天意城是什么的，以及他们的运作方式，我和

哎，就先这样吧，设个暗桩，如果一会儿发现度还不够再补吧。

为什么她的手指那么啊！

「但是季大哥，幻神也有可能给你设了你自己都不记得的指令。」

「少废话，你就说换不换吧！」

「你会完全地听从我。」

中，一定有一个被控制了，只不过我知，被控制的一定是你，而你却觉得是我，

不，不能逃避，我们是正义之士，他才是大反派，气势上不能输——想到这

「当你的手指接钥匙的时候，你的神就会顺着钥匙传递到我的手中。」

「听你提起过几次。」

「赢？什么意思？」

「现在，我要你诚实地告诉我，幻神都对你了什么。」

她以为已经救了我？」

「……我已经赢了，你现在动我，就是尔反尔，我想堂堂幻神，不会这么

地牢布局是怎样的。

她沉默片刻，突然说：「季大哥，也许被洗脑的真的是我。」？

这个工程量有大吧？那还不如带她去找墨尘呢！

个被了洗脑的

我迅速站到床前，把刘菁挡在后：「幻神！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