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妈妈……

“没错，您们曾经走过十几年的岁月，要说没有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嫁给您却没有一直幸福，而如今您另娶他人，跟女儿关系闹僵，可是您的内心，却是不希望她再找一个像您这样的男人，承担跟她母亲一样的遭遇。”

“顾言北，你可知你这在法律上是什么行为吗？我要是加重一，可就是杀人未遂了。”

许父起背对着顾言北，说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记得小时候，您很喜我，对我跟小凉，也非常好，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当我父亲在生意上遇到了困难后，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想想，伯父您的理由不是其他，而是许凉的母亲。”

顾言北觉到了心底大的翻腾，凝视着许凉半天，呼了一气，嘴角轻舒：“果然这知识还是没有学到位，这仅仅只能算得上是一场小意外。”

“你跟许凉她不适合。”

“唉～我十几岁就没有了母亲，小凉小时候我们工作也忙，只得让阿姨带着她，这不都把孩给带成这样的。”

“看来咱们的顾教授这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了？”许凉轻笑。

低了片刻，又缓缓开：“许凉她玩不起，也耗不起。”

情不是么？”

顾言北长长的睫颤动了一下，耗不起？

“那么，你当年为什么会选择有一个孩的宁玉。”顾言北抬眸：“如果她没有孩，你应该不会选择她的。”

“我不得不说一句，你想多了。”许凉继续上耳机。

“似乎一切都在您的掌控之中呢？可是你却算漏了一，母亲死的不明不白，许凉怎么可能接受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十年了，您不给她一个代，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们亲近的。”

顾言北摇了摇，继续开动车。

“这样看着我嘛？就算是想谋杀，也不应该找这方法吧。恩？”许凉挑眉看着他。

幼时母亲跟许夫人的对话清晰的浮现在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右手搭在副座上，顾言北反复思考着刚刚的话，耗不起的意思是……

哥哥妹妹？

脑袋里突然像被扔了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脚底一踩，车急促的停了下来。

许凉始终是孤独的，没有爷爷，没有外公外婆，也没有……母亲。

“宁轩是个男生，不会跟小凉有妹冲突，他比小凉小，那么长幼有序，以后您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小凉的，有了宁轩，那么宁玉再也不会要求跟您有自己的孩，所以，她就不会对小凉更过份。”

许父一颤，一时间竟然无法言语。

“所以，那些照片是你发给我的？”

再说，他也没有想跟许凉耗的？

砰的一声，许凉的右手重重的撞在了前面，咒骂一声，蹙起眉看着顾言北，这是闹哪样？

许父倒了一凉气，转看着顾言北：“我没有什么跟她代的，人走了就是走了，顾言北，不你怎么说，你跟许凉不合适。”

许父皱起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许凉多大年纪，会有耗不起之说么？

“还真是。”顾言北扭看着许凉：“要替我解决？”

“伯父您所说的不适合是因为多年以前是许夫人所撮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