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退回自己的房间，但身后爸妈的睡房却传出一

下老爸独特响亮的打呼声。

「嘎！呼～～～」

三四十秒后，又传来一下，「嘎！呼～～～」

刘聪凝在地板上的右脚，敌不过内心的好奇，从礼教的枷锁挣脱开来，轻轻

地踏出两步，走到楼梯边缘。

刘聪吞一吞口水，慢慢蹲下，弯身把头探到地板与楼梯之间，视线随着头部

的角度，一点点地往客厅中心延开，直至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为止。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天地间，彷彿只剩下刘聪剧烈的心跳声，还有，妈妈那双支在茶几上的脚尖。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怦卜！」

刘聪告诉自己，唯有现在悬崖勒马，才能免于落得变态之名。

李瑞芳的脚指在地板楼梯间的空隙进了又出，刘聪的头又下降了少许，妈妈

纤细的脚腕映入眼帘。

刘聪又吞一下口水，他知道不能再往下移了。

正当要悄悄后退之际，刘聪看到妈妈的脚腕之间，竟立着一个手机，屏幕散

出的光晕，加上室外远处围牆上保安探灯的馀光，隐隐照亮母亲健美的小腿。

好奇。

疑惑。

还有，在刘聪心底汹涌而出，无以名之的感觉。

无处渲洩的情绪如潮水一样，冲破了礼教的堤坝，淹没了理性。

刘聪握住两陀渗满精液纸巾的右手，紧紧地压在心室上，以为能止住乱跃的

心脏。

他的视线沿着妈妈的小腿一路往上看，屈曲的膝盖向外掰开，然后大腿后侧

划出优雅的弧线。

「骨辘～～」

刘聪听见自己的口水在喉咙尽处转的声音。

李瑞芳的右手摆出兰花手势，玉手轻轻盖住最私密的耻丘之上。

在昏暗的灯光下，刘聪依稀看到妈妈正在抖动手腕。

一袭紫色睡裙轻掩上身，李瑞芳的左手娴熟地搓揉左边的乳房，一拉一扯间

，右肩吊带胸前薄纱徐徐滑下，露出大半个乳房。

她的玉手纤指悄然爬向坦露的右乳，轻托饱满的乳房，伸手姆指和食指捏玩

成熟坚挺的乳头。

情到浓时，李瑞芳昂起美丽的脸庞，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感。

刘聪看到妈妈收起那双总是带点忧怨的美眸，眉头皱起，褶成八字，小巧的

鼻孔和娇娆的嘴巴一起随着特定的节奏收缩和扩张。

他看着妈妈用那双他无比熟悉的手指，逗弄着曾经哺育过自己的乳头，心裡

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或者，换过另一个时候，刘聪可以组织出某些词彙去形容此刻心情。

但此时此际，他大脑一片空白，複杂的内心情绪刹那间涌上心头，以往聪明

灵巧的脑袋全然停摆，只能目不转晴地看着母亲自慰。

「骨辘～～」

「骨辘～～」

刘聪又一次不能自己地像色狼一样连吞两下口水。

事实上，在昏暗的环境下，隔着这个距离角度，刘聪是没法看清妈妈的胴体

和动作，但跃动的大脑却不住地为眼前的异境进行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