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包括经验丰富的妓女,无不比老陆异常的阳具吓倒。
唯有此时此刻,燻在催情气体裡的李瑞芳,脑裡只有无穷无尽的渴求,她无
视肉棒的可怖处,痴迷地盯着那丑恶的肉棒。
「贱货,」
老陆递出两根手指,放到李瑞芳嘴边,「要吮手指吗?」
李瑞芳二语不说,就把沾满淫汁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连面颊也吮得凹陷起
来,但她的眼光依旧停在粗大的肉棒上。
老陆弯身,把硕大的龟头压进两片阴唇之间。
「呀~~啊!」
一道快感流过全身,冲击着李瑞芳仅存的理智。
老陆同时抽出手指和龟头,伸手抬起本李瑞芳的脸,「淫娃,要做吗?」
只馀下寸许理智,李瑞芳急得流出眼泪,用力摇头说:「不要……我们说好
的,只是手指。」
老陆的丑脸越靠越近,口水又再不住地从凹陷的嘴角流出:「贱逼,要做吗?」
大龟头再次压入阴唇中间,又顽固地退了出来。
「啊!拜託……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的淫娃老婆,我进去了,好吗?」
「啊~~~~啊~~~~~粗~~~~~不要啊!不要进~~~~~~啊!!!」
老陆用手握住肉棒根部,只插进半根肉茎,但已经足够让崩溃边沿的李瑞芳
跌进慾悦的深渊。
丈夫、儿子、家庭、工作、名誉、地位通通肢离崩碎,这个世界只馀下阴户
中的充实的饱满感。
龟头疯狂地撑开了肉洞,肉壁却温柔地包裹着龟头,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进去……进去吧,不要折磨
我了。」
肉洞深处传来无比的飢渴,让李瑞芳再次呼叫出内心的呐喊。
「汪汪!汪汪!我的母狗啊!一起汪汪地叫哦!」
「汪汪!啊~~~~汪汪!啊~~~~」
「贱逼,你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淫娃!我是大狼狗,你就是我的贱母狗!」
老陆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穿过湿润的肉缝顶至子宫尽头。
特大的龟头如地鑽般扭曲地撕开层层肉壁,肉茎中段的肉结紧接地撑开洞内
媚肉,粗大的根部残酷地扒开阴唇内的肉洞口。
肉棒比老陆本人僵直不灵的手指更为霸道,更比丈夫的鸡巴大上几个尺寸。
人生只有过一个男人的李瑞芳,发出有若初夜破瓜的惨叫。
肉洞的痛楚,直如生产婴儿般,走遍全身。
「呀~~~~~~~~~~~~~~~~~~啊!!!!!」
「好母狗,好贱货,你给我记住,你老公我叫……」
说着,老陆抽出半根肉棒。
「黄!」
他使劲贯穿李瑞芳的子宫。
「三!」
龟头再次顶进子宫尽头。
「强!」
老陆连股肌也收紧至凹陷,挺起粗大无匹的肉棒,无情地撞入李瑞芳的肚腹
中。
三次强烈的冲击把李瑞芳操插至反起白眼,发出狂叫:「呀!!!呀!!!
呀!!!」
剧痛还没有消退,一道不该升起的狂喜从肉缝间滋长起出来,肉壁不能自已
地疯狂跃动。
老陆缓缓地摇着下盘,以龟速撕磨着李瑞芳狂喜中的阴道。
「老婆,还要吗?」
「呀啊!要,要,要啊!」
「贱逼,是要我操你嘛?」
「是,是,操我,停不下来,啊!啊!啊!」
「母狗,喜欢吗?」
「喜,喜,喜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