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衣一挑眉，她既然这么直白地说了他想说的话，他也不掩藏了：“你拿去这东西无非是替无倾办事，又有何用？我毁去这怪东西，天下太平！”

如瘦看着手中杨因所赠的杨木梳，目光沉，满盛怀念，她悠悠说起往事，吻或轻或沉：“六年多前我同好友去寺庙，她求佛拜神，我也去算了我的命缘，你猜怎么着？老主持先是笑后又凝眉，沉沉和我说‘小姑娘天生魅力，常遇贵人，但命途坎坷，注定此生无，命中孤鸾哪。我大概是无桃源，或者是命中注定孤独，当时有信，便想以无为名，大约是想着以毒攻毒。现在我觉得那老主持的话不大可信。我如此年轻，怎会命中无呢？

“算是很仗义吧，不会透别人的秘密，你对我份的保密，对齐国公的保护，还有——不透我行踪的消息。”如瘦猛然握手中的梳，目光喑哑，气渐沉，她初始不明白纪源衣到此的缘故，发现他另寻事端，想起他那些厉害的功夫，她才确定纪源衣确实看穿了她与杨因的把戏，她还能看到纪源衣在她说到齐国公时瞳孔一缩，表情淡然。

此名字？”纪源衣已知她的份，心中便有些疑问，她不愿对天下公开自有她的理，他不想多问，只是她另一份的名字却偏生无。

“纪源衣你知一个杀手的本职是什么吗？不顾一切完成任务！东西我也拿了，人我也会杀的。你知的，是杀廖晙，我不会动齐国公一汗！”如瘦沉低了肃杀的气，一切又再次陷危险之中。

“你问了，该到我问了。，你如何知我份的？即使你拿到苍玉玦，但也未必清楚是我的。”如瘦改换气，厉了声音问。

“却是的。何况你天生魅力如此，招人喜。”纪源衣轻轻笑，目光浮动。

纪源衣右手摸了摸耳垂，着这个习惯的动作，弯嘴笑：“我初次见你是在关外，你要去杀李阔海，我虽然留意你的手，但你的睛是不同的。再见你时，你不是那日的声音，但我认得你的睛。和你打斗时，我偷了你上的苍玉玦，试你的手，才确定了。当时你杀李阔海是使的是桃李山庄的无痕刀法，我们木枝比斗，若非近，别人也看不来。如瘦，你是个很厉害的人。”

“哦？哪一？”

“我也不得不承认，你也很厉害，杀手榜的排名你排在我后面，实在是委屈你了。”如瘦细细地笑，仿佛已不再警惕他了。

无灯的房间，月光倾透，将两人心中的鸷照的很明白。纪源衣无话，如瘦继续说：“怕你不只知我和萧皓的事，恐怕你也听到了我与无倾的对话。那天我听到了竹叶与风向风向不一样的声，只是因为心事烦闷，才少关注。现在我想到我们在经云阁的手，我才敢确定这些事，你来这里无非是替齐国公拿回东西，可若我不想给你呢？”她七窍全开，天资非凡，思虑周全，说起这些事是。

“你这人倒是很率，就算我知你的份也毫不在意，还能如此谈笑风生。”

“你知无倾的目的是什么吗？你从来都不过问他、不关心你自己的安危吗？”纪源衣微怒，心中责怪她

“要是换别人知了，我也未必如，不过纪源衣你这人，我倒是有一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