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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以从他似乎也把我给忘了一事来看,我想我实在不太可能就只是遇到了一
个精心策划的恶作剧而已。
就因为这样,我便得把今天所有遇到的诡异遭遇都看作事实,然后在为它们
想出一个合理的假设——只不过,由于这情况实在有太多超脱现实、不合常理的
地方,所以反倒让可能的原因就只剩下一个。
「干!这一切绝对都是淑子姐搞的鬼啦!她一定是哪根筋拉错,就决定要来
整我!先是让我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得了失忆症,然后还为了怕穿帮而把我的桌椅
搬走,并改掉成绩单和同学的座号!她到底是想要做什幺啦?我是哪里得罪她了?
该不会她这几个礼拜不在家全都是在策划这个吧?」我不爽的碎碎念着,身子更
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淑子姐这玩笑真的太过分了,亏我还那幺担心她??
早知道我就该趁她不在时把大门的锁给换掉,让她再也回不了家了啊啊啊啊啊啊
啊!」我越想越气,气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原本我想立刻打电话去向她抱怨一番
(我可没那个胆去直接对她破口大骂),但一拿出手机便因为它早就已经没电了
而不得不放弃。
「好,那我现在该怎幺办?直接回家找她抱怨?唔,可是她回到家了吗??
应该到了吧,她现在八成就是在家里等着要看我沮丧、绝望的表情吧——对齁!
记得她之前好像有说过欣赏我痛苦的模样就是她最大的乐趣,所以她怎样都不可
能错过这一切的呀!」
有了结论后,我连忙站起身子,然后就抓起书包走出了教室。由于很清楚警
卫绝对不可能会轻易的放没有假单的我离开学校,我便为了避免麻烦而去了平常
杳无人烟的后门。在先把书包丢到墙的另一边后,我微微蹲下,然后就奋力地往
上跳。尽管那墙其实没有多高,但这对于现在娇小的我还是很有难度,所以我试
了好几次才成功攀住了墙垣。
「呀呜~」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努力的用背部和手臂的肌肉去把身体往上
拉。在腰快要高过墙面时,我便抬高颤抖着的右脚去跨过墙壁。在费尽千辛万苦
后,我才终于跨坐在墙壁上。但在我距离墙外的自由世界只剩一个往下跳的步骤
时,我却因为筋疲力竭而不得不趴在那上面休息了好一阵子——偶而路过的行人
便都用一种又同情又觉得古怪的眼神盯着我瞧,让我说有多不自在就多不自在。
等到发软的四肢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我才跳下了矮墙,然后就捡起刚刚
先丢在人行道上的书包,并往公车站那走去。
在搭车回家的路上,尽管有关淑子姐就是幕后黑手的猜测可以说是一点证据
都没有,但因为对于淑子姐身为魔法师的能力以及腹黑的程度太有信心,所以我
便完全没有再花心思去考虑其他的可能,而就只有烦恼自己到底该怎幺让淑子姐
停止对我的恶作剧。
唔,淑子姐那个讨厌鬼到底是想要干嘛啦?如果只是想要看我可怜兮兮的模
样而已,那幺她的目的应该已经达成了吧?还是我得在装得更凄惨一点,好让她
能心满意足,并愿意高抬贵手??但如果她是另有目的怎幺办?我是不是还得在
做什幺才能让她放过我啊??
想着想着,我便觉得自己的头又痛了起来,毕竟上次她光凭心血来潮就让我
和承翰差点搞出人命来(虽然一直都觉得又痛又麻烦,但当这个月的大姨妈有准
时到来时,我还是深深的感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这次是为了什幺才用上了
如此大的精力来搞出这一切。
「所以我果然还是有惹她生气吧??」我小声的喃喃自语着。「淑子姐可是
奉行着节能二字的超级懒散主义者耶,她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花那幺多力
气来恶作剧的??但我到底是在哪里得罪她了啊?唔??最后一次看到她已经是
快要三个礼拜前了耶,我怎幺可能还记得那幺久以前的事啊!」
「呜唔唔唔唔!」我心烦意乱的抓了抓头,把头发弄得说有多乱就有多乱。
「不管啦,反正她要我做什幺我就都答应就是了,在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耶!我
才不要渡过一个被所有人遗忘的生日啦??」
一做出决定,我便感到心里踏实了些。尽管胸口还是闷得不像话,但我至少
已经开始可以想像一切回到正轨后的画面——是啊,当我闭上双眼时,立刻浮现
在我脑海中的就是自己坐在教室上课的场景。而那过去被我当作地狱一般的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