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真的太痛

等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

她不耐地颔首：“你要找他不应该去找姓何的狐狸吗？”

“我不知。”我淡淡地丢下一句，迅速闪了电梯。

她不屑地勾：“你们不是一伙的吗？难你会不知他在哪？”

我妈在电话那端默了一阵，隐隐听到一声叹息后她才缓缓开：“小素啊，妈就想跟你说一声，我已经院了。”

一来我是真的不知，二来我并不想掺和他们的情事。

既然确定他不在这里，我也没必要继续待在这里，打算离开，她突然叫住我，语气柔和了许多：“他和姓何的是不是私奔了？”

回到车里，该往哪走，蓦然渺茫。

的确有理，但我也是个人，不是随时随地的取款机，当年不顾我的抗议是以死相把我嫁来宋家，那一刻起，我就知我只是他中的一颗棋。

可是她沉默了，片刻之后期期艾艾地叫了声我的名字，带着抹愧意。

了吧。”

心中“咯噔”一下，是啊，我竟然忘记他们已经离婚了。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你也早休息吧。”一时找不到其他话，我作势要挂电话，我妈又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支吾了半天才说：“小素，白天的事妈不是想你，而是他毕竟是你爸，他对你情再不也是你爸，知吗？”

现在不用猜也知，这个男人百分百是彭翔。

其实刚刚的答案早就显而易见，但悬崖边的我还是想抓住这最后一线希望。

“退烧了吗？”说到底，她还是我妈，住院虽然是个借，但也是真的生病了。而且她一直闭门不的质也不是那么好，这一病也怪叫人担心的。

“只是低烧了，吃些药就好，你不用担心我。”我能察觉到我妈在说这话的时候应该是嘴角上扬的，这样无关利益的对话要是经常现该有多好，这才是母女之间应有的谈吧。

一路恍恍惚惚地开车，竟然回了家。

院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她住院也是被我爸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心帮他向宋殊开，筹集那五千万。

她也变得烦躁：“我和那个人渣早就离婚了，我怎么知他在哪？”

“他把房留给了你？”我还是不死心，这个时候任何细节都不想错过。

人呐，总想通过清楚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来获取安全。

看了一手机，一个未接电话，是我妈打来的。

只是我所想的这些，都是过去时了。

告别邻居，我便立刻冲去彭翔家，给我开门的是孙婷。

我没理又问：“你还是你女儿吗？”

情不，也是我爸。

“彭翔呢？”我质问。

回到房间我就倒在床上，脑里得像团浆糊，许是心太累，本想闭目养神的却睡着了。

“彭翔呢？”我没心情和她在这里斗嘴，复而耐着又问了一遍。

“有事吗？”我回拨过去，我不是没心没肺，白天的事情我还没完全消化，所以说话语气也冷了许多。

“你来什么？”她隔着门没好气地问我，也不等我回答就准备把门关上，幸好我及时拦住。

心骤然酸涩，鼻音重：“妈，如果非要选一个，你会选我还是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