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犯了。
小诗诗十分惊恐,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亲生父亲粗暴分开。
张宏刚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扒开她的两片屄唇,眼睛贴着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内部,就像用天文望远镜窥看无垠星空一般。
他确认到小诗诗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明白两个男孩所说的炫耀之言,都是实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诗诗等了一会儿,屄唇还被张宏刚扒开着。
她故作天真地说:“怎么了,爸爸?”
张宏刚站起身,整了整衬衫,对她说:“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的,对你做了坏事的两个小坏蛋,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说完,他旋风一般地奔了出去,驱车再去找石飞和铜钟。
在临时看守所内部,他路过了杨爱华所关的小黑屋,听到里面还在拍门,想了想,觉得这个女副主任与两个小兔崽子的阴谋大概也有关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没有个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两个干不出这么夸张的坏事。
张宏刚自忖四五年来对石飞还是很了解的,单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铜钟更是失去了记忆,一个月时间能记住几条街名就不错了,能做些什么?
而那个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为什么要驱使他们这样做?
是为了针对张宏刚自己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宏刚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许那个女人是在为他抓过的某个犯罪分子复仇。或许那个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张宏刚背后的庞大黑暗秘密。这是张宏刚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杨爱华提审出来。
这一切都是张宏刚一个人包办,临时看守所里只有他一个警察,并没有其他同事在。
听了讯问,杨爱华却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她对石飞和铜钟做过什么都不知情,以为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时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护法的保护的,不能简单地当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须了解他们做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关爱和柔性的矫正,等等等等。
这些话听得张宏刚额头青筋暴起,他大吼着说:“他们两个都招供了,你还在装蒜。”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两个小叫花子肏了的情况,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弃地大声又说了一遍。
“他们轮奸了我的妻子,轮奸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八岁!处女膜都已经被他们的鸡巴捅破了!”
这种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张宏刚的想象,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怀疑杨爱华在内心偷笑,正想看他这样。
然而杨爱华一脸傻样,像是在装傻,只是说:“那不会吧?你是不是刑讯逼供来着?或者栽赃?”
张宏刚再想了想,觉得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许真的没有说谎。
他可没有给过他们三人串供的机会。
而且这与在火车站调查到的路人证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张宏刚把杨爱华锁进小黑屋,再次跑出临时看守所,驱车去了省青少年活动中心,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都说石飞和铜钟是在前天才住进来的,也与杨爱华的说辞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