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开始,热吻如水般流
下,漫溢过她的秀脸、雪颈、玉乳、小腹、花唇、大腿、小腿,一路淌到了她嫩
笋似的足尖,双手也没闲着,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抚摸过她身上每一寸雪腻无
暇的肌肤。
秦迟锦微微眯起眼睛,虽然云知还的亲吻爱抚并没有激起她心中的欲火,但
是也像泡在温水里似的有种懒洋洋的舒适感,心里不是很排斥。
云知还见她没什么反应,微觉神奇,当下拿出手段来,把她饱圆如瓜的玉乳
一手一只握在手里,搓面团似的揉捏不停,脸埋在她胸前,轮流啃啮着两粒尖俏
粉嫩的乳蒂,有时更是用牙齿轻轻咬住,往外拉扯,直到了极限,才一下松开,
让乳尖在微响中弹回原处,带得雪白的乳球乱晃。
可是即使如此,秦迟锦除了呼吸变得急促了一点,仍然没什么反应。
云知还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他一向自豪于能把女子送上一次又一次
巅峰,秦迟锦冷淡至此,倒是激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抬起头来,亲了亲秦迟锦的鼻尖,笑道:「秦仙子果然与众不同。」
秦迟锦道:「我觉得你这是在白费功夫。」
云知还道:「即使空忙一场,最后一天能在秦仙子的怀里死去,我也算不枉
此生了。」
秦迟锦知道他这是想用言语来挑逗自己,不为所动,淡淡道:「你这些花言
巧语对我没用。」
云知还舔了一下她白皙的耳垂,又往她耳孔吹了一口热气,道:「秦仙子要
不要跟我打一个赌。」
秦迟锦道:「什么赌?」
云知还道:「不用两个时辰,我就能把秦仙子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秦迟锦道:「虽然我不介意与你一赌,可是你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云知还想了一想,自己还真拿不出能打动秦迟锦的赌注,无奈道:「那就算
了。」顿了一下,补充道:「不过赌的内容我是认真的。」
秦迟锦道:「你要是真有那本事,我也表示佩服。」
云知还只觉得她这么平平淡淡说来,却是比任何媚术都要厉害,不禁情欲鼎
沸,知道暂时弄不出她的水儿,便从芥子里取出一瓶润滑用的桂花油,牵起她的
右手,倒了一些香油到她莹白的掌心,再把热得发烫的阳物置于其上,使她五根
纤润的手指包住棒身,前后撸动一阵,把亮闪闪的油液涂满阳根。又把她从水中
捞起,靠在池壁上,分开两条犹在滴水的雪滑美腿,笑道:「秦仙子是自己来,
还是要在下代劳?」
秦迟锦道:「你来吧。」
云知还便用手指蘸了桂花油,把她精美如玉器的花唇揉开了,一点一点地刺
了根手指进去。
秦迟锦细长温暖的玉户里多了一根不肯安分片刻的异物,不断地把油液涂抹
在嫩壁上,每一粒小小的凸起,每一处细微的凹陷,都没有遗漏,认真仔细之处,
粉刷匠只怕也要甘拜下风。
云知还把她的小穴探摸了一遍,只觉得紧致膏腴,吸裹有力,阳物不由越发
胀挺,心想:不管了,先泄了火气再说。
他把肉棒抵在秦迟锦穴口,道:「秦仙子,我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