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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其脚下啐了一口,一脸鄙视地说:“劳主任,你因为让女儿陪领导睡觉,才混
上了个主任,所以都叫你杨白劳。行啦,懒得跟你废话,这四个王八蛋都是我打
的,有种你就毙了我,要让我活着出去,老子肯定弄死你!”
甄一凡跟我是唐山老乡,见我霸气十足地将责任全懒到了自己头上,显然觉
得不能丢了唐山人的份儿,站在上铺跟着向劳主任叫起了号,葛岩显然是继续觉
得官二代不能在矿二代面前丢面儿,挤到甄一凡的身前也叫起了号。
劳主任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吼道:“好
……好哇……你几个是活腻了,对吧?来呀,先把他们三个带出去,给他们来个
拴马桩!”
所谓拴马桩,既一根桩子连着一段绳子,绳子的一头绑着橡皮筋,先让受刑
者喝大量水,再用手铐将双手铐到背后,然后用橡皮筋从龟头后端勒住的阴茎,
桩子的高度和绳子的长度,正好是让受刑者蹲不下站不直。因为先喝了大量的水,
很快就上来强烈尿意,阴茎被勒住了,不由自主地会咬着使劲往外尿,但咬碎了
牙也尿不出来,双手被铐在了背后,既蹲不下双腿又站不直腰,难受程度可想而
知,用不了半天,精神就崩溃了,问什么承认什么。如果就是作为惩罚手段,每
天拴一个晚上,用不上一周,就会永久性腰脱,丧失男性功能,事后还验不出外
伤。电影、电视剧都是骗人,真正的酷刑没人能挺得住。
我和甄一凡、葛岩,被带到了没装板铺的一间空号,劳主任显然是故意没跟
来,将我三个带来这间空号的几个管教、狱警,自是都不傻,并没有给我们三个
上“拴马桩”。
趁得劳主任没来,基于5特别号的监控“坏了”,我与甄一凡、葛岩统
一了口径,将斗殴的责任全推到四个狱霸的身上,并商定等来了人询问,由葛岩
按统一的口径来陈述。
口径统一好了,劳主任还没来,看守所的一把手朱教导员,急匆匆的赶来了,
先吩咐将我们三个换到了一间常规的空号,才询问起了相关原委。葛岩根据已商
量好的言词,控诉起了四个狱霸的恶行,朱教导员听得满头冒汗,哈着腰向葛岩
表示,保证会亲自处理好这起事件。
甄一凡是家里开过金矿的矿二代,比背景远不如官二代葛岩,准确地说,葛
岩是京官二代,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葛岩是因酒后驾车导致车祸,判了6个月,爸妈都交代了秉公处理,也都没
来看守所看过儿子,所以属中层干部的劳主任不知道,葛岩的妈是中纪委的干部,
只有所长和教导员知道这个梗。没有爸妈不关心儿子的,葛岩的爸妈虽都没来过
看守所,葛岩的二叔已来过十来趟了,葛岩妈妈的秘书也跟着来过了好几趟。
5号的监控“坏了”,朱教导员只能也必须相信葛岩的陈述,斗殴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