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尽可能的讨我欢心。
“主人……亲爹……爸爸……好爸爸……骚屄不懂事……骚屄傻……骚屄贱……好爸爸就饶了骚屄这一回吧,骚屄给爸爸磕头啦……”
蠕动着骨头断裂的四肢,柳依萱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扭过半身,脑门狠狠的磕在地上,磕的鲜血直流。
“我没有你这样的婊子女儿。”
我朝着她的脑袋连跺了两脚,她的鼻骨也折了,整个鼻子塌了下去。
“我是婊子……我是骚屄……我是人尽可夫的大贱屄……被千人骑过,万人操过……主人心胸宽广,别和我这个臭婊子计较了好不好……我就是臭水沟裡的一条臭蛆,除了吃屎什麽都不会……臭蛆爬给主人看”
柳依萱卖命的扭动身体,学着蛆的姿势向前蠕动,残破的脸蛋努力卖笑。
“有想法,这回就饶了你了。”
我被她逗笑了,抓住她的头髮将她拖回了原来的位置。
“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利用分子重组将她恢复原样,我捏住她的脸蛋问。
“爱,骚屄爱死主人了……”柳依萱听我问这个问题,马上甜笑着回答。
“那我把你虐的这麽惨,你恨不恨我?”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又问。
“不恨,主人虐骚屄是因为骚屄贱,骚屄活该,骚屄欠打欠虐……主人虐的越狠,婊子越开心,越舒服,越爽……”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她知道自己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有顺着我才能减少受到的虐待,让自己舒服一点。
“好,你让我很满意。”
我伸手撩起她额头的刘海,伸出舌头舔舐她的眼球。
柳依萱努力让自己不做挣扎,任由我摆佈,挤出享受的表情。
“主人舔得骚屄好舒服……骚屄美死了……骚屄爱主人,爱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主人想怎麽玩骚屄都行,玩残骚屄,玩死骚屄,玩烂骚屄——啊!!”
可惜她最终还是没有猜到我会突然把她的眼珠抠出来,冷不防的惨叫出声。
“看来你爱的还是不够深啊。”
我玩味的捏爆了手裡的眼珠,笑笑说。
“骚屄错了……主人惩罚骚屄吧……骚屄绝无怨言……”
柳依萱知道自己难逃一劫,连忙跪下砰砰磕头。
“这可是你说的。”
我伸手捏住了她的脖
子,一点点撕开她空洞眼眶周边的外皮,将怒涨的鸡巴控制在可以插进去的粗细,勐的捅进了她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