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功手技不算特别花巧,算是普普通通的啦,可是她的嘴唇厚呀,一给她包住,一吸一扯,连皮连筋都给吸进去,绝了!你们都懂吧,有些妓女不是敷衍我们,就是想我们快点出一波嘛,可是大奶牛总是这样一下一下地吸呀~吸呀~吸呀~好像一直在品尝似的。”
男人们都不自觉地调了坐姿,静心等待王镇埠说下去。
“之后,我当然掏出大奶牛的奶好好欣赏欣赏。实话,奶头的颜色就不能和十八二十的小姑娘比,深是深了点,奶头也大了点。但是,像我们这些粗人,手大指头大,捏起那个奶头,正好!”王镇埠伸出姆指食指,比出个半吋许的空间,再做个紧捏的手势,包括我在内的男人们,人人心领神会。
“就像我之前跟你们说的,大奶牛的奶真的跟木瓜似的,圆润,重量十足!”王镇埠搁在大腿上的左手不期然手心朝天,摸拟着搓揉的动作,“我当然不停的搓呀、咬呀、吮呀、捏呀,她非常非常受落,下身不住的贴着我的鸡巴磨蹭。不开玩笑,她的淫水真的是多得漏了出来,我握起鸡巴时全都湿透了。我塞进去,完全是一插到底,正中花芯。”
“不不不!不是那种鬆垮垮的烂逼。怎麽说……是那种到了做爱中途,完全准备好让男人抽插的状态,大奶牛则是一来就是这样的状态。多玩了几次之后,我还特意在中途抽出来看她的逼,她的逼像是鲤鱼嘴一样,一开一合这样等着。”
“总之,越操她越来劲,她越来劲我越操得狠,我越狠她越兴奋越淫荡。那时候我出了两次,她的腿还夹着我不放,一直抱着我打嘣儿。我心裡还在想我袋儿裡一分钱都没了,想多来一炮也不行。”王镇埠这时脸露贼笑说,“哪知,她等我一硬起来,就自己张开腿要我多来一炮!我就知以后有得爽。”
“那晚之后,我们三五七天就来一炮。要是我那晚约了她,她还不让肥猪王鱼夫子他们操,乾乾淨淨地等着我。虽然不是完全免费,但每次我都多骗一炮。哈!”王镇埠份外得意地说,“我还在她身上种草莓,估计她也不能给她老公,哈哈哈!”
粗眉秃头的男人不屑地说:“啧!你屌什麽?像这种女人,姘头可多了。没准她是能挣一千是一千,到钓到大鱼时,你连她的屁也闻不到。”
“我玩的女人还少吗?她们有啥套路我会不知道吗?要钱的话,鱼夫子肥猪王给得够多了吧?像大奶牛这种只能跑下午场的住家菜,心事比一般妓女多。我看她就不是那种缺钱出来卖的…”
“为兴趣囉~~”粗眉秃头的男人说完,一众男人大笑。
王镇埠拿着烤串儿,指着粗眉秃头的男人说:“操你丫的!等爷我的钱回来后,就找她来一炮,然后拍片给你们看,堵上你的嘴!”
“她免费让你上的话,我就服了。”粗眉秃头的男人得势不饶人。
“服你老母!喝!”众人一齐大笑举杯,杯中啤酒一饮而尽。
听过王镇埠讲述那妓女的故事,再加上之前偷看过他们做爱,那妓女的形象刹那间在我脑海中活灵活现。
一个不甘寂寞的主妇,最初,可能是因为金钱,也可能是因为空虚,那个女人背着家人跑到宾馆跟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后来,她在陌生男人的肉棒下,开始迷失自我。她按捺不住慾火,在狭窄的车厢中,三番四次任男人鱼肉。女人明知那个恩客佔尽便宜,甚至不戴安全套,强行佔有自己,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再三屈服在男根之下。
我一边想像着那女人的风姿、大奶、踝足,一边撸着鸡巴。
我的傢伙再次活力十足地昂起,彷彿回到二三十年前的模样。渐渐地,我代替了王镇埠,用力压在那妓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