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披头散发,脸色潮红,身子不住的向前扑。
洞外过了入夜时分,雨水渐停,乌月半挂,夜风冷飕飕的从洞口吹了进来,火堆中火焰随风摇动,木柴堆进了风,烧的更旺,那火苗高窜,将洞内照的通明。
火光中,孙仲君玉额香汗淋漓,秀眼迷离,双乳垂在半空,像摆钟一样前后摇摆,身子也由被动变为主动,向玉真子索取。玉真子阴门大开,即将要射精之际,赶忙运功抵抗,按着经书中记载,只见他马眼生口吮吸,将孙仲君初潮的落红滋滋的吸入马眼,顺着肉棒输送到玉真子体内,在他体内的内丹在微微颤动,显然激动异常。
孙仲君只觉得那股吸力温柔而霸道,将她吸得格外舒适,竟主动配合,玉门大开。
二人共度云雨之后,孙仲君依偎在玉真子怀中,痴痴的望着玉真子。
玉真子爱怜的抚摸着孙仲君湿漉漉的秀发,柔声道:“君儿,贫道长你数十岁,叫你君儿如何?”
孙仲君处子之身已交给玉真子,对他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张狂,有些畏惧又有些亲近,心中已然认命,心想许是上天赐予的孽缘,她这时才注意到玉真子一身清气,飘飘然有出尘之概,也没有初识那般讨人嫌了,感激道:“蒙主人不弃,奴婢如何敢当,只希望余生可侍奉真人左右。”
玉真子道:“君儿,你恨贫道吗?”
孙仲君紧张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自己以前活得浑噩,今日蒙主人开导,奴婢方才豁然开朗。”
玉真子道:“贫道从地狱中复活,受尽折磨,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他日贫道定将袁承志诸贼扔入这炼狱之中,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孙仲君听玉真子要寻袁承志报仇,喜出望外,她曾数次被袁承志折辱,也一直未将他当自己的师叔,只是觉得此人是走了好运拜了师祖穆人清为师,学尽本门绝学,着实让人心生妒忌。而自己苦练数十年的剑法,被师祖穆人清说禁用便禁用,自然心有不甘,将二人都恨上了,只是自己武功低微,不敢反抗。当下便道:“只是奴婢担心那袁承志武功高强,着实不好对付。”
玉真子哈哈大笑道:“那袁承志黄口小儿,纵然他数度奇遇,功力大进,但毕竟年少,扎基不深,不足为据。贫道所畏惧的,不过是他身后之人。那穆人清穆老猴成名数十年,在我年少之时,便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人物,此后数十年,从未有人见过他动手。但据我推断,那穆老猴功力恐在我之上,再加上我那师兄趁我中毒,夺走我派掌门信物,见了我自当亮出,我虽功力此时能胜过他,却不能不听他号令,不尊这掌门铁剑。他二人我只可暗杀,而不能强杀。”
孙仲君接话道:“奴婢前几日听门人说,那木桑道人与穆人清老贼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现下正隐居在玉峰山上。”
忽然洞外传来没影子梅剑和的声音,许是师门事务料理妥当,多日不见师妹孙仲君,颇有些担心,便循着雨中留下的脚印寻来,他不知洞内凶险,不敢贸然进来,便在洞外吼叫。
玉真子有心试孙仲君,便从地上的包裹之中拿出一套白色女装让孙仲君穿上,对她说:“君儿,你出去看看。”
孙仲君领命出洞,见只有师兄梅剑一人前来,不禁对同门其余人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