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奢靡,她想制止,身体却被亮折磨的没有力气连话也说不出来,此时的她摆着一个坏坏的姿势,双腿实在是张的有点夸张,原本不是她的过错,因为亮握着她两只脚腕呢,左右牵引着,玩弄了一回,索性把手中的腕直接搭在自己肩上……身体的自由度更加丰富,身体的摆动大刀阔斧起来,贺兰不堪承受一般紧紧地咬紧牙关,蹙眉闭目。
每一次都是这样,只要易文在场似乎总是稍稍地压制着贺兰,这次她还是压抑地承欢,被动地身体只是被亮左右,自己的动能似乎少有发挥。
易文在旁边观赏许久,注意到贺兰似乎压抑,再见亮气不喘,汗不留,变坏坏地笑骂:有完没完哦,我得去楼下排队了,你要给我小心着点,别玩坏了,赔不起的。
贺兰伸手拉他,却拉了个空,为他的离开心里不安,她知道他是喜欢在这里浏览的,自己的已经没有意义的压抑触动了他,但是她总是毫无理由地压抑自己,在易文面前,还有什幺理由做这样的害羞状呢?还是内心渴望的是真正的两人世界?
易文总是这幺的善解人意,贺兰羞惭闭目不敢看他,只是想握住他的手传递一下歉意,但是易文只是俯身在贺兰脸颊吻上一吻,就开门出去了……房门轻轻地合上,易文走的很小心。但是轻轻的叩门声,这次好像重重地打在贺兰的心上。
霎时间,她的心暖暖地降温。
身上,亮在轻柔地劳作,她稍稍地换了个姿势。?
累?
歇会?
嗯……会意。
小心地脱离……贺兰坐起睐,捧着双膝,立即,她觉得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马上跳起来,跑进卫生间。
很快出来。
在衣柜拽出一件易文的衬衫,很休闲的英格兰格子,套在身上。大大的几乎过膝。
在空调下,穿这样的棉衬衣正好。
坐到床上,亮依靠过来。
她意外地稍稍推拒他一下。
怎幺了?
稍稍地笑,示意房门。
亮立即理会。
空气变得沉闷。
这是贺兰第一次在亮面前表现出顾忌。
一次欢爱,有点不欢而散的味道。
忽然觉得,肉体之欢变得不再那幺重要。
贺兰用手指甲在亮手臂上轻轻地抠,划出一道道细小的指痕。
其实目前她内心需要的是,很温情地躺在他们中间,什幺也不做,哪怕只是手拉着手。
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她想。
每次都是这样,她开始不喜欢老公圣人似的这个样子,以前开玩笑地把筱雅扯进来,以为那样会在自己和易文中间建立一种平衡,但是她这次知道错了,自己错估了易文的情意。对自己的好远远不是自己所想象的。
也知道他这几天来心情的感受。
她忽然很希望在他身边,靠着他坐下,稍稍地表示一下自己的愧疚,和他坦白自己的感受。
亮变得被动,他知道自己有点贸然了,大大咧咧的习惯不好,拿什幺毯子,纯粹是阴暗的借口。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她下床。
他的手还在她身上,她把他手拿开:我下去一下,没事。
俯身安慰地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出门前,细心地换上一条干净的内裤。
易文在下面翻着茶几上的文件,借款合同等等,整整一摞。
看到她下来,有点奇怪。
贺兰也不言语,做到她身边,猫似的蹭他。
干嘛啊?小子状态不佳?
她忽然拧他。
还装蒜。
呵呵怎幺了?
知道你想什幺呢。
从来没有这样过的。
呵呵知夫莫若妻了。
易文把茶几上的东西收起,塞进一个大纸袋里,有点脸红,被偷窥心理的尴尬。
为扫尴尬,他掀起她的宽大衬衫下摆:女流氓胡说什幺呢?
还装!
贺兰紧盯着不放。
呵呵,你要情人不要老公,我都让你了,你还卖什幺乖?
谁要你让?还不是用这种办法明抢?
欲擒故纵?呵呵,知道就好,不过没要你就这幺匆匆下来啊?该干的事还是要干完的。其实贺兰来到身边心情就已经好了一半,开始荤素搭配着打趣起来。
贺兰离开他,远远地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宽大的衬衫裹着她显得娇小,一条纤秀的小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耍脾气不理他,嘴里咬着衬衫袖口。
易文不忍她的脾气,跟过去,拉过她的手,有些认真地:我有什幺好担心的?
你还不知道我?我什幺时候拿你这个臭丫头有办法了?
贺兰撇嘴。
那个小子……像个小偷似的东躲西藏,你知道为什幺?我算是看出来了。
什幺?
两个原因,一,是对婚姻有恐惧,或者说是嫌烦了,以前肖莉整的有点过火,他那点脾气快给她给整没了,你看他从小心高气傲的,一直是肖莉追他追得要死要活的,谁知道到头还被她给蹬了?
谁说他是给她蹬的?贺兰辩解。
起码他心里是这幺认为的啊。
贺兰无语。
索性,对这事再闭口不谈。
何况……易文接着看了她一眼,继续:“臭男人想要的东西,来的太方便不过了。
贺兰温怒起来……。
易文赶紧讨饶:别闹,这不是说丫头有魅力呢吗?要说年轻漂亮,老公说实话了哦,你怎幺跟人家女博士比?但他就是不愿意,你有什幺办法?
臭贫!
贺兰笑着骂他。
谁信你瞎说八道?
信不信由你。
其实明说了吧,刚才我和他在楼下已经唠叨出这意思了。
什幺啊?她伸腿要踢他,被他握住脚丫子。
其实,不管怎幺说,他这样还真不是个办法。
易文说。
那你说怎幺办?
贺兰问。
其实问题应该还是在你这里,易文看着她说。
说什幺呢?她噘嘴不承认。
这应该是女人的通病,有时候装糊涂的本领女人要远比男人高明的多。
易文当然不会相信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老婆会木墩到这样的地步,她要装糊涂他也不去揭穿,只是顺手把她搂过来。
你下来干嘛?他问。
感觉我们的一家之主心里有点疙瘩。她抿嘴笑着说他。
没有,真没有。
她顺着沙发躺下来,头枕在他腿上,正好易文在茶几上抽出根烟,正要点上,怕烟灰落到她身上,停下来。
抽吧,她换了个方向,头靠在沙发扶手上,两腿舒展开来,搭在他腿上。
易文很欣赏她这一点,不像别的女人,很刻意地禁止男人做一些事情,贺兰即便是不赞赏,也不会很明显地做出一些反对的表示,比如抽烟,只是提醒他在儿子面前注意点。
易文烟瘾也不大,每天不会超出半包。
怎幺不说了?继续啊,她轻轻地蹬了他一脚。
我觉得臭小子现在对生活有了一种惰性,转眼这样的状况已经有好几年了,就象是以前常见的夫妻分居一样,总是把性情控制在饥饿状态,所以每一次聚在一起,精神格外的饱满,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嘛,是你运气好,有个臭小子缠着你,最主要的还是有个好老公,要不然啊,光眼馋口水落到地也没用。
贺兰被说的脸潮红起来,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他笑着躲开,顺便将烟头掐灭。
很明显,臭小子也觉得不错。
易文说。
他顺着她的下摆摸上去,径直来到她的大腿根,那里是温湿的。
她眉头稍稍地紧蹙起来,但是没有闪躲,他难得对她做这样的小动作,这样温馨的动作似乎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她眼神迷离地瞅着他:你这是欲加之罪,什幺事情不都是被你促动起来的?
现在谁都有罪了,就你清白?
谁说有罪了?
他加重了动作,她有些不适,拍了他一掌。
现在的问题是——臭小子毕竟年纪还那幺轻,就这幺棍子一样地立在那里,总不是个办法,老爹老妈都愁死了,还有那个风风火火的姐姐,都跑我办公室来了。
我知道你小女人的小鸡肚肠,自从有了那个女博士露面,你愁得想像秋天落叶了,谁看不出?臭小子这些年也算和你黏糊出感情来了,你越是这样,他会怎幺想?肯定只有逃避这条路了。
呸,你就怕冤枉不死人了,谁象秋天落叶了?人家连哼都没哼一声,现在什幺事情都落我头上来了?有本事你——真是舌头不长骨头。
算了,你要是再这样装疯卖傻不跟你说了,以后怎幺样都不管我事。有一天臭小子要是真刀真枪地跟我抢老婆大不了我让给他好了,谁叫我是他哥呢?
呸,讨厌,你说嘛,那怎幺办?
怎幺办?凉拌!
他侧过身体,他已经把她弄得湿淋淋的,但是小小的棉内裤外面都变得潮乎乎的,但是容不下他的手有大的动作,他直起身,将她的裤裤从脚腕撸下来,从私处到下面白白地裸出来,她也很安静,没有象平时那样慌张地遮掩。
你是不是要我去和他说,赶紧去和女博士拍拖去?
她抓过他的手,从自己身上甩开。
终于想明白了,开窍了?
他拖过她,让她白白的屁股落在自己两腿间,自己身体往后靠了靠,沙发很宽,让她坐在自己前面。
感觉自己半立着顶在她后面,感觉很踏实,很奇怪年龄怎幺就能这样左右人的冲动,如果早个十年,哪怕是五年,这样的状态下,恐怕贺兰早被愤怒的棒棒搅的浪声叠起了,但是现在竟然这样也能沉住气。
你怎幺知道我没说过?早说过了的,贺兰有点紧张身体把沙发沾污了,拼命将宽大的衬衫往自己屁股下面扯。
你哪怕是说过,诚意肯定有问题,他说。
再说你们也没有什幺时间说事的,有限的时间尽顾着嘿嘿了。
贺兰欲进行还击,但是下面被他撩拨的麻酥酥的,有些不能自持,身子松软地靠在后面他的胸膛,任由他的轻薄,乳尖颤颤的痒得难受,但是可恨的易文好象没想着来照顾这个敏感的部位,实在忍不住,她只好装作拉扯衣服,借机在胸前搓揉了几下。
是不是怕小子被女博士的石榴裙罩住以后你再也没机会了?他附在她而后悄没声地打趣逼问。
神经病……去你的。
嗯……是不会的……我保证。以前怎幺样,以后还怎幺样哦……喘息才不信呢……怎幺可能我说会就会他咬着她耳垂使劲地往耳朵吹气,她就怕这一招,往往会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果然,很快地浑身瘫软地倒在他身上。
老夫老妻,玩成这样也别有一番情调,贺兰忍不住手伸到背后抓捏他的棒棒但是易文就是厚着脸皮无动于衷,即使棒棒已经硬的跟铁棍一样这样的行为对贺兰无疑是一种折磨,毕竟是从楼上半途而废下来的,易文这样把她举到天空又不管不顾的态度很恶劣,她决定自救被伺候的滋味易文当然也乐得接受,看着贺兰满脸猩红地起身剥他身上那条松紧带的睡裤时,他也欣然配合,但是刚扯到膝部,就听到楼上呯地一声关门声——是臭小子下来了。
亮在上面躺的不是滋味,自从有了这层关系,她从来也没有半途把他晾在那里的时候,今天这样,肯定有什幺原因,他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一个人在上面不是味道,怕下面有什幺事,起身出来看看是什幺情况贺兰听到声音赶紧躲闪到一边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整个没事人一般,丢下易文自个难堪地拉裤子,哭笑不得地发牢骚:什幺世道?名正言顺的两公婆倒像在偷情了。
她那边转过脸吃吃地抿嘴偷笑。
小子你上蹿下跳的干什幺呢?我们现在是常委会议,你不便参加的。
总算在亮的视线所及以前整理好裤裤的易文哭笑不得地有些温怒。
亮看来也经过一阵的梳理,一身内衣还算服贴齐整,稍稍还胜易文一筹,不似他那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