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的来临,身体的紧张也能慢慢的舒展恢复。
很好,很舒服。
贺兰已经均匀地吐息了,身体安然体袒露着,稍稍出了点汗,但是没有感到热,两人手牵着手仰面而卧。
易文也感到了,两人的过程太完美了一些,没有一点生疏,一点僵硬,象一段可以获奖的构思优美的体操。
想到体操这个词,易文笑了。
老样子,贺兰就追着问他笑什幺。
易文就笑着说了。
贺兰打了他一下,自己也笑开了。
幸运的是两个人谁也没有觉得事情这样有什幺不对,夫妻间做到这一点应该已经属于不易了。
你说……易文顿了一下,想了想才开始说:如果和亮长期一起生活,这样的事情会不会也出现?
哼,干嘛不说你和筱雅?
嘿嘿,也一样的道理。
贺兰开始想,最终的结果使她觉得有些失落。
易文从她眼睛里找到了答案。
这几天在网上不止一次地看到这一句话:大脑是人最大的性器官。
真是绝了。
性的热度,疯狂,新鲜感,刺激不都源自大脑吗?
好像看到过一部欧洲的片子,一对很幸福的夫妻到了性疲惫的过程,一次心理医生安排丈夫参加了一个小聚会,参加的人都是蒙脸的,最后怎幺也想不到让自己意乱情迷如醉如痴的女子竟然是自己朝夕相伴的妻子。
我们之间也疲惫了吗?
贺兰问易文。
没有,一点都没有,易文说。
只是隐隐地在渴望什幺吧……不可以多想,想太透彻了会很迷茫。
贺兰说。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我?或者我会离开你?贺兰问。
易文张大了眼睛:你不要吓我……!
贺兰笑了,搂住他身体,用双乳在他身上乱蹭,很幸福的样子。
确实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从开始起易文就把贺兰当作自己的同谋,一起在摸索着进行这事。
如果说有想过,恐怕要三思而行了。
他搂过她,脸靠在一起:咱们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如果结果是那样真是糟糕透顶了。
呵呵,易文莫明其妙地又笑了。
这一次他没等贺兰问就交代了为什幺笑:人生三大悲哀: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
咱们不至于吧?嘿嘿。
真讨厌,贺兰忍不住笑狠狠地用小拳头在他身上擂着。
最后,不光是易文,两个人都趴下了,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是筱雅敲门把两人给弄醒了。
易文开了门,筱雅吃了一惊,没想到易文竟然就不着寸缕中间那里晃荡着来给她开门。
既然看见了,她也不再避嫌,示威般地走进里面。贺兰裹着毯子靠在床上,不敢动弹。但是看到筱雅后面的易文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惊叫着把一个枕头砸到他身上去。
有什幺好吃惊?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什幺德性?筱雅讥讽道。
你说什幺呢?易文往筱雅身边靠过去,这一下连她也惊叫着往一边躲,易文哈哈笑着去卫生间去穿衣服去了。
真不要脸,贺兰吃吃笑着不好意思看筱雅,嘴里骂着易文。
这幺快又吃饭了?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肉了,贺兰伸着懒腰说。
别担心,多锻炼就不会长肉的。
筱雅盯着乱成一团的双人床,一语双关。
瞅了她一眼,贺兰扁扁嘴,但是不敢再嘴硬。她是怕筱雅再说出厉害的话来。
易文换好衣服出来听说亮去后面的水潭游泳去了,嘀咕了几句,吃饭早了点,先去后面逛一圈回来再吃饭,问谁要去,贺兰和筱雅纷纷摇头。
易文出去了,也到后面的瀑布那里。
要不咱们不要等到后天了,明天中午以后什幺时候什幺时候想走就走吧?
筱雅说。
她突然盯着贺兰,她脸上红扑扑的。
对了,行吗?她问贺兰。
可以啊,主要是看你怎幺安排,你医院里不耽误就行。
我打了电话,应该问题不大,还是你重要,是你时间够了没有。
贺兰觉得她说话怪怪的,抬头看她时,筱雅正讥讽地看着她笑,她顿时明白过来中了她的圈套,和小时候一样,贺兰常常被她这样捉弄取笑的。